宁千夜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她翡翠耳环,她直起身,正要问清楚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她失去意识。
刚子把人扛上车,搜她身上的东西,触碰到她腰间的铁链,他突然感觉寒冷直窜脑门。
他立刻松开手,那股窒息的寒冷消散不少,刚子没当回事,想着可能周围冻海鲜的冰块让人发冷。
程太拿着她钱包,抽出里面的钞票,走到司机面前:“把车往前开。”
司机想到冰库里有人,吓得声音发颤:“程太,这要是出人命,再多钱我都享受不了。”
程太跟他原本谈好的,他现在临阵脱逃,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大家手都不干净。
她拿出手机对着司机拍照:“你要是不做,我现在就报警,人就在你车上,你能说得清吗?”
司机听到车厢关门的声音,顿时后悔见钱眼开,这要是出人命,他这辈子就完了。
程太见他不是很配合,怕他会坏事,给刚子使了下眼色,刚子打开车门,把他拽下来。
司机被吓着:“你,你干嘛。”
刚子没给他大喊的机会,直接敲他后脑勺,看着他晕过去。
“程太,司机怎么处理?”
“把他拉到对面酒店。”
刚子把司机交给保镖,他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加速往前开。
程太跟着保镖到对面酒店房间,她看到台面上有小名片,她拨打号码,给他叫了两个。
她离开的时候门没关死,两女人看到房间号,直接推门进去。
她们看到男人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没闻到酒味,以为是睡着了,坐到床上就开始忙活起来。
司机逐渐清醒,把事情想起来,他着急地喊:“这是要出人命的。”
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以为他在说情趣话,推着他胸口,把他摁躺下。
“放心,我们会吃药,不会出人命的。”
司机看着房间里有两个光着的女人,顿时慌了:“你们,你们是谁找来的?放开我,哦~”
强烈的刺激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干这行久了,早出晚归,回到家媳妇都睡了,他是很心疼媳妇的人,他平时不在家,都是媳妇照顾一家老小,有时候有欲望尽量憋着,不吵妻子睡觉。
他逐渐忘记躺在他车后备箱的人,他憋着猩红的眼,翻身开干。
车子在路上颠簸,一个减速带,把宁千夜颠醒了,她手撑着边缘,手心一阵冰凉。
她手伸进口袋,发现手机没有了,她就说,她和程太压根就不是能一起喝咖啡的。
她腰间铁链没收走,她身体感觉不到冷意,脑子迅速冷静下来,闻到股腥味,是餐厅门口运送海鲜的车。
宁千夜隐隐有些担心,也不知道程墨能不能找到她,她盘腿坐在原位,尽量不消耗体力。
程墨绕了大圈来到咖啡厅,里面已经没有她们的身影,他找来经理。
“我要看你们的监控。”
经理不客气地说:“要是随便来个人都能看我们监控,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程墨捕捉到经理眼底一丝心虚,他抓住经理的手臂用力一掰,经理发出痛叫声。
“现在,能看监控了吗?”
“可以,可以。”他用另一只好的手让员工快去。
程墨松开他的手,径直走进监控室,经理看了眼员工,员工朝他点头,该删除的已经删除了。
他站在监控前,从她们进入这家咖啡厅的视频,全部删除,说不是心虚都找不到第二个问题。
程墨打开手机定位,找到宁千夜的车,被他们用布盖起来。
“我现在要报警,你们盗窃车。”
经理一听慌了,这要是让老板知道,饭碗肯定不保。
“这车是一位女士暂停到我们这儿,可不是我们偷的。”
程墨的话显得咄咄逼人:“是吗,有录音或者转账证据?如果这些都没有,你是要进去一趟的。”
经理听到他说得字字在理,恐慌地咽了下口水:“我说,我都说,有个太太给我们钱,让我们配合演戏,我没想过害人,就想带着员工赚点外快,您别看我们餐厅挺好的,实际上老板很抠,我们很久没涨过工资。
你说现在物价上涨,工资不涨,我们也只能另想办法,我们只负责把一位女士引到餐厅后门,其余的事,我们真的没参与过,也不知道。”
程墨打开她手机定位,发现她手机定位和车子是一起的,程太做事还真小心。
他站在餐厅后门,看着上方,餐厅后门巷子里有个摄像头,刚好后门是个拐角,墙壁挡住,监控看不全。
程墨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麻烦,直接些,报警,警察肯定能恢复被删掉的监控。
十分钟后,警察开车来到餐厅,经理听到警笛声,慌乱无措:“我都说了,我们没偷车,这件事我们可以私下解决的。”
程墨直接说:“我不差钱。”
他睨了眼没话说的经理,他说的私下解决,不就是给钱。
“我知道她上那辆车的车牌号。”
程墨揪住他衣领,拉近他们的距离:“你不早说。”
“我刚才一时没想起来。”
警察恢复了被删除的监控,经理没得狡辩,坦白从宽,警察带人去了程家。
原本在街上逛荡的记者,看到警察去了程家,连续拍照,新闻很快冲上热搜。
程先生在公司开会,忙得昏天暗地,助理拿着平板走进来,告诉他警察进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