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晴洗完澡裹上浴巾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正值男人喜欢的年纪,成熟、懂事,很早前她就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如果不是程总拉她一把,她还不知道现在日子过得多糟糕。
程总是她的救命恩人,不管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
她很了解男人,现在程总的父亲见她的次数增多,而且每次表现的欲望都很强烈,她觉得是时候更近一步了。
她发信息给程总,询问他的意思。
程墨听到声音,睁开眼睛,以前经常会半夜处理文件,听到手机铃声,会习惯性拿起看一眼。
他了解自己的父亲,迷恋和家庭是两回事,他不会让自己的人生蒙上污点。
高晴要是现在去提条件,他父亲肯定会对她丧失兴趣,她要是离开公司,就彻底不值钱了。
当初把她留在公司,只是觉得她有应付男人的本事,让她去陪着应酬很不错,离开的时候,他把高晴留给父亲,总觉得她有用,但不知道她能走到这步。
程墨给她回信息:先按兵不动,你的任务是给她添堵。
高晴见他回消息特别快,嘴角露出丝轻松的笑意,这种笑和她周旋在男人身边不同,她在男人面前更多的是勾引和懂事,在程总这里,她可以做自己。
她打开门走出去,程先生晚上睡得不熟,听到声音就醒来了,他直勾勾看着她。
见她刚洗完,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她腿白皙勾人的紧。
他开口:“过来。”
高晴嘴角露出妩媚的笑意:“程总,你怎么醒了?”
程先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轻拍她臀部:“怎么不睡觉?”
“身上黏粘腻腻的不舒服。”
他身上也不干净,但还是摁着她的头往下,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她把卷发拨到一边,埋头……
程墨放下手机,手搂住身旁的女人,掌心放在她腰部位置摩擦。
宁千夜睡梦中,感觉身体像起火了,热得很,她一脚蹬开被子翻身睡。
程墨固执地拉起被子给她盖好,把她牢牢摁在怀里,直到她不挣扎,两人才睡过去。
次日,程墨和宁千夜同时醒来,在对视的那刻,他情不自禁吻上她嘴唇。
两人在床上厮混,除了坚守最后一步,两人身上都没好多少。
宁千夜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满意的勾起嘴唇,这男人平时总在她身上留痕迹,这次换她。
她完成满意之作,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到腰间,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更多。
宁千夜拿起枕头砸向他:“你属狗的。”
程墨从枕头里探出头,他头发惺忪,凌乱,整个人显得慵懒。
他见她要下床,抓住她手腕把她摁回床上:“你挑起的火,不负责灭?”
半小时后,宁千夜手酸了,她有些气急败坏:“再不来,你自己解决。”
程墨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闷哼了声……
宁千夜可以下床,去洗手间洗澡,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她换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程墨动作生疏地换着床单,她走过去,站在他身边,手把手教学。
“先把床单翻过来,四个角对齐,然后再翻过来,会了吗?”
程墨从身后抱住她,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天天换,会熟能生巧。”
宁千夜听着一阵脸红,什么叫天天换。
换好被单,他们走出房间,叶睿白抬头见他们下来,立马说:“程家那边眼线说,程家吵起来了。”
程墨坐在餐椅吃着早餐,听到他的话,来了些兴趣:“怎么了?”
“程太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祁莉流产的事,就找程放问情况,谁知道程放一问三不知,明显不上心。”
叶睿白接到眼线最新消息:“程墨,祁莉去了程家,这估计是场恶战,要不要去程家吃瓜?”
“确定不是添火?”
她知道祁莉流产就是不想嫁给程放估计够窝火了,要是看到他,不得爆炸。
叶睿白嘿嘿笑了几声,他还挺喜欢看到程家鸡飞狗跳的,之前他就觉得程墨对这些人太仁慈了。
宁千夜在旁边听着:“不安好心,程太当初怎么就挑了你做程墨的眼线。”
“我穷啊,有钱就好控制,我肯定是不二人选。”
“那你现在是赚够了?开始良心觉醒了。”宁千夜眯起眼。
“只能说程墨给的足够多。”叶睿白诚实地说。
这时马锻拎着保温杯走进来:“昨天你说什么任务?”
提起这个叶睿白就来火:“我这都第几次帮你干活了,也不见你工资分我一点。”
马锻被说得没有丝毫心虚,他晚上一直都不接活,他们都是知道的。
听到他说得那么可怜,马锻多了丝善心:“我请你吃饭,地点随你挑。”
“这还差不多,不过下次可以折算成现金给我,我会更喜欢。”
叶睿白吃东西不挑,他觉得那些死贵的食物,吃着也没什么不同,还不如折现给他。
“掉钱眼里了。”马锻倒了热水转身就往外走。
“你不要钱,你把工资给我倒是。”叶睿白追着他往外走,非得好好跟他讲道理。
程墨吃完早餐,拿起餐巾擦拭嘴角:“今天太阳不错,我们去骑马?”
“我没骑过马。”宁千夜开口。
“我教你。”
程墨自从生病,就把自己封闭起来,已经很久没走出这栋别墅,现在他有点想往外走,回到过去肆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