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都给他当参谋。”
许鸿涛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他只是浅显的说,“如今金玉集团和魏德明关系很好,然后金玉集团抗衡的只有沈氏,咱们跟他交好没坏处的。”
陆江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去看看?”
“得勒,我这就去。”
许鸿涛连忙跑了出去,跟上沈妙平的脚步,同他一起去解决此事,他跟着沈妙平白白跑了一天。
那白朝月总算是答应了,沈妙平和许鸿涛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俩晚上吃了一顿饭便各回各家。
白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许鸿涛准备回自己老家去看看,也就是父母他们住的那间房子。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挖的有点重了,家里还是灯火通明的。
一进屋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罗翠花正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而他的父亲正在一旁,冲着他打手势让他别说话。
下一秒落翠花像是疯了似的把桌子上的茶杯扔在地上,茶杯碎片好巧不巧扎在许鸿涛的脚踝,瞬间流出血液许鸿涛拉开自己的裤子把那玻璃渣子拔出来。
这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扔东西,还专扔玻璃杯?
“哎哟,儿子,你没什么事吧?”
许鸿涛父亲连忙跑过来,拿着医药箱开始给他止血。
许鸿涛沉着脸,站在那不说话。
罗翠花看自己闯祸了,也有点害怕。
但她依旧装着胆子讨伐许鸿涛。
“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对所长说话,别想瞒着我,我都听到了。”
许鸿涛耐着性子说,“你说的是哪一句话?我跟所长说的多了去。”
罗翠花红着眼睛,“你凭什么不让你大姨出来,还让他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许鸿涛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他犯法了就要被判刑了?”
罗翠花开始尖叫,“她可是你大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许鸿涛的父亲低头装死,母子俩吵架他向来插不上话,他在这个家里就像是个透明人似的。
“小时候抱过我,也不妨碍现在来害我,你知道罗翠翠收了人多少钱吗?收了人家十万,就是为了来害我。”
“这块地皮由我负责,要是有人出事了,第一个找的就是我人命关系,我担得起还是你担得起,这就是你所谓的姐姐,所谓的大姨?”
许鸿涛原本还想把这件事情瞒下来,毕竟罗翠花对罗翠的感情非同小可。
可是罗翠翠做出了这种事情,罗翠花依旧站在他那边,许鸿涛就不想瞒了,他想让自己母亲看看他所谓的姐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罗翠花像是遭了雷劈一样,跌坐在椅子上,“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可是她的亲外甥啊?她是我的姐姐。”
许鸿涛父亲收起一腰箱,责怪的望着许鸿涛,“你不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你不知道你妈的性子吗?”
“那要我怎么办呢?他这么害我,我就要把他放出来吗?如果不是我聪明把幕后主使揪出来了,我现在就得去坐牢,你知道吗?爸!”
一说起这个许鸿涛的父亲也开始心虚了。
他干脆转身回了房间,“这是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吧?跟我无关。”
许鸿涛走上前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他父亲就是这样小事总是插手,大事根本不管。
导致他们家里凡是能做主的全有罗翠花来,就像是个透明人似的他就是这个性子,许鸿涛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大的决断?
罗翠花还在那掉眼泪,许鸿涛抽出一张纸递给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她就算心狠也狠不到哪儿去。
“行了,顶多两三年罗翠翠就出来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去精神病院还花钱在监狱里呆着是最好的结果了。”
许鸿涛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试一下。
凛冬的伤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凛冬的父母还想来土地局闹事,但都被保安给驱赶走了。
罗翠翠这件事情也开庭审判他和罗耀辉全部都因故意伤人,罪和教唆罪被判了两年有期徒刑。
许鸿涛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只是罗翠翠的一双儿女时不时的来他家和公司闹,想让他们把母亲放出来。
陈夏倒还好,陈峰像是疯了似的把许鸿涛家里的东西全部都丢在地上。
陆晶就捏着一根烟,静静的看着他们发疯。
“我不管,你必须把我妈放出来,凭什么让她去坐牢?你知道她要是坐牢的话,以后你的侄子他们全都不能考公务员了。”
许鸿涛深吸了一口烟,舒服的说,“你想的倒是远,你觉得就凭你们家这基因有几个能考上公务员的,有的没的就别想了。”
“要是凭你妈这个状态,他现在除了只能去精神病院,每个月八千块钱的疗养费,你出还是陈夏出钱?”
要说拿钱就戳中了兄弟俩的软肋,他对视一眼飞快的走了,临走前陈峰还故作心虚的扔下一句话。
“我改天再来找你算账,你必须得把我妈放出来。”
他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便是所谓的亲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
许鸿涛也不知道白朝月怎么跟傅世年说的,从那天以后,沈妙平的工地就没有在死过人,度假村也如期的进行两个月之后。
三天之后便是剪彩的日子,这天沈妙平拿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