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不是吧,公司打算就这么着,把我们打发了?”
面对公司发表的声明,像这种怀疑的言语,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什么此事件罪魁祸首已经落网,人呢?我怎么没见着?”
“还有呢……“无根生”不是无根生,神明灵什么的也子虚乌有,是有人冒充来挑起大伙争端,那到底是谁啊?也没说出来啊。”
“就是,这么保密,其中一定有什么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的。”
“我看一定是公司已经找到了什么关键因素,自己给匿起来了!”
像这种声音越来越多,一时间,场间乌烟瘴气,气氛肉眼可见的躁动了起来。
可这些人都没想过,不管是无根生还是神明灵,他们连事件当事人都算不上,tm顶多算是围观群众,还是那种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
公司发表一下声明已经算是给大伙一个交代了,他们此时这种群情激奋的表现,完全就是自己的贪欲在作祟。
要说他们真想在这件事上捞到什么好处也不见得,只是……事实没摆到到明面上,他们看着心里不舒坦。
他们不想知道六子吃了几碗粉,只想看他为了自证剖开自己的肚子!
很显然,公司这回就扮演了六子这个角色。
砰!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动静立时让场间一静,众人转头望去,也没见那里有什么人,可是……
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吆喝。
“咱们真真去看看不就完了吗?大伙这么多人,公司还能上来就赶人怎么着?”
这明显就是在鼓动群众去公司门口“逼宫”,仗着人多,为了那有的没的,非要找公司要个说法。
这话说出来其心可诛!
有人闻言缩了缩脖子,本来不太敢去,可是架不住此时大部分人都红了眼睛,被裹挟着,不知道从哪里也涌出了那么一股子气势,一边听着吆喝,一边红着眼睛跟着一起吆喝。
他们这声势一起,冷不丁一见,还真有种人声鼎沸,民怨沸腾的架势。
而此时的角落里……
陆琳坐在原地,听着此间吵吵闹闹,差点把房子给掀了的动静,眉头皱得是越来越紧,到最后直接拧成了一个川。
“这是有人想借机生事啊……”他在心里喃喃道。
他来到这里还是他太爷爷陆瑾派过来打探消息的,可谁知,在他眼里的这帮子名门正派有一个算一个,嘴脸之丑恶,实在和平时打交道时一点也不一样。
此次事件就好像一个导火索,直接把他们平时伪装的样子一把掀开,将里面藏着的肮脏丑陋,布满蛆虫的内心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这和预想中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啊……”
当初听闻羊城有无根生的消息,太爷爷陆瑾一下子就激动了,怎么说都要来羊城一趟,亲自会会这混蛋。
作为三一门仅存的弟子,当初的仇他不能不报!
这次他没来,还是家里人好说歹说给劝下来的,用的理由也简单。
这事怎么听着都不像真的。
别说这都多少年了,无根生还是个少年模样,本身就不靠谱,更何况神明灵有现成功法,这事在您那时代也没听说过。
您要真想了解了解情况,就派人先过去打探打探,别自己在这里动肝火。
所以……陆琳一是陆瑾的子孙后代,为太爷爷分忧责无旁贷,二是他也是三一门正经传人,既然学了人家功法,当然也得为三一门的事出一份力!
所以……他就被派来到羊城打探消息。
可事实看来和太爷爷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无根生别说一次都没出现,现在自己眼巴前这帮人,也一点也不像是什么名门正派,反而更像是被贪欲冲昏了头脑的渣滓,看得他都想上去踹一脚。
正在他寻思的时候……
砰!
此间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和着冷风一起闯进来的是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此人面容冷峻,身材挺拔,毫无顾忌地立在门口,往那一堵,冰冷的气势伴着冷风让场间所有人霎时间脑子一清。
“柳三燮!你还敢来这?!”有人认出了他。
上次摘人胳膊,暴揍他们人的事已经传开了,那时候就有人想找他练练,可这人随即就找不见人了,任谁也没找到。
没想到这时候却突然现身,还当着大伙的面现身,这不纯粹找不自在吗?
没有理会这人的大呼小叫,柳三燮先是抬眼扫了一周,确定了……
这就是城里外来异人聚集最多的地方,果然……
公司声明一出,此间闹哄哄的,好不吵闹。
只见他抬起手,指着众人,冷声道:“别聚一堆,搞什么非法集会,散了散了。”
说着,他驱蚊子一样,挥了挥手,瞅着态度极其恶劣,一点也没把他们当人的意思。
可此时,谁也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说是人多势众也好,说是有恃无恐也罢,反正一个个立在原地相互交流起来,嗡嗡声不断,活像是一群苍蝇。
“你来的正好,公司那声明算怎么一回事,你来给我们讲讲。”
有人带头,就有人起哄,霎时间,场内又开始乱糟糟的了。
柳三燮深吸一口气,真炁大涨,气势也是节节攀高,舌绽春雷,厉喝出声!
“吵什么吵!想知道的在声明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呢,别tm废话!”
众人一时间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赫然一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