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向问天瞅了瞅丁春秋,又看了看岳灵珊,哪怕是这段时间来的近距离接触中,算是对三人有了很大的了解。
可这一刻听到这华山派的师姐弟两人的话语,仍然让向问天忍不住眉头一阵乱跳。
可以说在这段时间中,向问天内心中对三人的印象已经有了极大的区别。
印象中,这个出自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是最好的那个。
虽然武功不怎么样,可是一路来练功都勤奋无比,看得他向问天都忍不住在中途偶尔指点了一下。
比起丁春秋和岳灵珊这两个华山派弟子,林平之才算是真正的少年君子。
除了有些时候蹙眉沉思,心思似乎深沉了些。
年纪尚少,眉心就已经凝结。
一个愁字不自觉的出现在了林平之的身上。
到如今,向问天只有一个感觉,华山君子剑的徒弟不君子啊。
这堪称最大的谎言。
唔。
或许也将会是君子剑岳不群教导水平的最大失败。
“可是少了一个许仙啊!”丁春秋听着岳灵珊的锐评,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要不我委屈一下自己。”
“我连剧本都想好了。”
“任大小姐为报救父之恩以身相许,但最后因为正魔之别,被镇压在了西湖。”
“仔细想想,到时这个故事说不定也会名传千古了。”
“严丝合缝,无可挑剔。”岳灵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发挥出了少女才有的粉丝脑,语气颇为叹服的说道:“我可以扮演小青的。”
这话落在向问天的耳中,就好似是对方正当着自己的面正大光明的讨论着如何针对日月神教。
将窥探的心思用嬉笑的话语从容不迫的说了出来。
向问天神情都没有变化,只不过是略显无奈的抚摸了下自己的胡子,内心则是越发赞同侄女任盈盈的打算了。
利用任教主的无匹内力,配合自己强行震死对方。
这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试想一个年纪轻轻的剑宗高手,剑法再高又如何?
气宗才是最基本的。
内力便是对方的最大弱点。
就单论那剑宗独孤九剑,他向问天还真是没有足够的底气可以对付。
人的名,树的影。
哪怕已经几十年不见踪迹,可剑宗风清扬的名声终究还是在的,还是在老一辈的江湖人心中定格。
反倒是年轻一辈的江湖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对此并不清楚。
恰恰,向问天是一个年纪到了甲的老人,还真是知道风清扬的厉害。
在路上,向问天自是没有去讨教的打算,尤其是对方那种好名得跟东方不败一样的性格之后,向问天就更不想了。
“咦?向左使,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就在丁春秋和岳灵珊开始构思起后面数十年后发生的事情,甚至联想到会有后人报仇雪恨的时候,丁春秋似乎才想起身边有着魔教之人,直接开口反问道:“我觉得这个想法还是很不错的。”
“没有。”
向问天不想说话,但又不得不说,只能随意的回了一句,对于这个一路以来都想针对自己进行心态打击的少年,向问天觉得丁春秋还是想多了。
“哎!”
“这就没意思了。”
“对了,向左使。”见向问天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形象,丁春秋只觉得对方不愧是除了任盈盈之外唯二的心思深沉之人。
见对方不受影响,丁春秋也就愈发肯定对方的打算了。
不过这个并不重要,丁春秋反而是问出了其他的问题来:“你既然已经调查到了任教主被东方不败关押在西湖底。”
“那这十几年来在那里面怎么过?”
“能看到小鱼吗?”
影视剧中因为表现的缘故会让人觉得任我行被关押在西湖底还可以闲着无聊的时候看看游来游去的小鱼,但在这个时代下,丁春秋觉得这一点恐怕很难。
也许关押任我行的地方就是一个单纯的溶洞。
是依那溶洞而顺势建造。
否则的话,想要在一个偌大的西湖底弄出一处关押犯人的牢笼,那可是大工程,对这个时代的水平来说非常不简单。
或者说,这就是一个特别的水牢。
那样的话任我行是看不到西湖美景六月天了。
“???”向问天有些迷惑,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那你说任教主被东方不败穿了琵琶骨没?”不知怎的,丁春秋又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直接弄的向问天都有些胆战心惊。
若真是被穿了琵琶骨……
那还真有些不妙了。
以向问天的了解,任大教主还真可能如此遭遇。
毕竟废功一说对修炼了吸星大法的任我行来说,实际上威胁并不怎么样。可倘若想要区区江南四友等人困住任教主,那么就只有其他的可能。
“也好。”
“在这里游玩两天之后,我们去拜访梅庄,去看看那江南四友。”
“到时正是荷绽放的时候,美景繁复。”
“怎么也得让任教主看看这六月天的西湖美景。”
很快,丁春秋便做出了决定,在给向问天确切的动手时间之后,丁春秋这才扭头对小师姐和林平之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大名鼎鼎的雷峰塔。”
说完,丁春秋便大踏步的朝雷峰塔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