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楚墨，主动把脑袋从她宽广的胸怀里解放了出来。
他知道对方也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拥抱安慰自己。
要是继续揪着便宜不放，好像有那么一点说不过去。
虽然他内心有点不舍。
柳如烟微微松了一口气，羞红的脸上，眼波朦胧。
”那个……都会过去的，你要朝前看。”
”切，我早就放下了。”
楚墨拿起啤酒，平静的笑了笑，一口气喝了半罐。
”哼，嘴硬的家伙，心里肯定还憋着一口气。”
柳如烟娇嗔一句，转身想回自己的座位，但脑子却猛然一阵晕眩，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楚墨下意识的伸手相扶，触手一片细腻光滑，弹性十足。
他右手竟然一不小心，从柳如烟的上衣下摆处……伸了进去。
随着她身体跌落，他的贼手竟按在了她傲娇的高地上。
柔软Q弹、滑腻而巨大。
手感……不要太美好！
关键是，柳如烟宽松的家居服，也因此被掀起了大半。
光洁平坦的小蛮腰，暴露在了空气中，曲线柔和而优美。
两人都愣了。
然后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但实际上，也才过了一秒。
楚墨一脸尴尬的把手从高地撤离，行动迅速。
虽然非常不舍。
”那个，我看你要跌倒了……所以……不好意思。”
楚墨小声解释着。
柳如烟羞瞪着他，没吭声。
白皙的俏脸上，一片绯红，然后是耳根，脖子……
妩媚漂亮的眼睛里，逐渐迷离朦胧，如同一汪秋水。
空气很安静。
安静到两人都能听清，彼此逐渐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柳如烟的脸色越来越红，仿佛要滴出血一般，娇羞动人。
楚墨只觉得有一团火，正从心底疯狂滋生、沸腾，如同即将喷涌的火山。
气氛都到了这里，他觉得不做点什么，真有点禽兽不如了。
两人的脸颊，渐渐靠近。
粗重滚烫的呼吸，拍打在柳如烟的俏脸上，让她忍不住秀目紧闭，脑袋却羞涩的微微仰起。
”吻我……”
楚墨脑袋轰然炸响，毫不犹豫的执行指令。
空气越来越热，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滚烫。
”唔……坏蛋，你捏痛我了。”
”那我揉一下。”
楚墨仿佛脱缰的野马，正想在草原上尽情驰骋。
结果一只小手，却死死按在他宽衣解带的坏手上。
”我有点……没准备好。”
柳如烟一脸的娇羞和歉意。
没准备好，还叫我吻你？
亲都亲了，只做半套算怎么一回事？
楚墨内心疯狂呐喊，却又无可奈何，这种事，即便再不郁闷，也不好去勉强。
看着闷闷不乐的他，柳如烟一脸愧疚。
然后红着脸，忐忑的拉起他的手紧张道：
”你别生气，我不想把你当替代品，我想和你慢慢来，好吗？”
”替代品？”
楚墨瞬间冷静了下来。
”不是的，你只是长得和他有点像，但我知道你不是他。”
柳如烟神色慌乱，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你先听我解释。”
楚墨内心别扭，他很想把手抽回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承认，自己很不爽。
可能是欲求不满，也可能是被人当成替代品。
但归根结底，两人真正接触并不久，对方这解释才正常。
如果大家不是喝了酒，如果不是气氛刚刚好。
甚至都不会发生刚才这事。
想到这，他的怨气消失了几分，安静的听她述说。
”他从初中开始，就暗恋我，像哥哥一样对我关怀备至。”
”后来又上了同一所高中，也是在那时，我接受了他的追求。”
柳如烟语气轻柔，说到这，又不安的看着他，小声解释道：
”我们那时很单纯的，连手都没好意思牵，更别说亲吻了。”
”咳……你是说，刚才是你的初吻？”楚墨一脸诧异。
难怪动作那么生涩，他的心情瞬间好转起来。
”哼，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坏？”柳如烟白了他一眼。
楚墨赶紧岔开话题：”那你们后来呢，分手了？”
”他死了，在高二那年，有次周末放学回家，他坐的班车被一辆泥头车撞翻了。”
”我现在都还记得，他血肉模糊的样子。”
柳如烟语气很平静。
但手却抓的很紧，楚墨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抖动。
他没有开口安慰，只是伸出双手，把她轻轻搂进怀里。
柳如烟没有抗拒，脑袋紧贴在他胸口，话语轻柔。
”楚墨，你知道吗？你跟他长得很像，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其实心很慌。”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你，想接近，又害怕，而且你那时还有女朋友。”
”我能理解，那我们先做朋友吧。”楚墨轻声道。
”只是朋友吗？我初吻都给了你。”柳如烟抬头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