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这几天以来一直练习的那样，那是一种狂暴与自然缓流之间的对抗，是一种疯魔与清明之间的对抗
眩晕，会让人失去与这个世界的方向感，会变得四肢身躯不受自己控制，往昔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不让自己失去意识，五脏六腑的翻涌，开始忍不住的呕吐
这些都是次要的，往昔知道最重要的，是自己保持清醒，不晕过去
抗衡了快一分钟，往昔稳定了下来，嘴里的呕吐物已经不可遏制，但是总算是没有晕过去，往昔发现，自己坐在一片浓雾里，坐在一片绵延不尽的山脉的脚下，山脉绵延到很远处，根本望不到边际，而向上望去也望不到山顶，山顶在云层里
往昔这时才明白，自己所在浓雾之下是刚刚自己攀登的山丘，浓雾之上是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