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粮,所以还有一个条件他就没说。
此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禀将军,那黄猗其实还有一个要求……”
刘磐登时怒目圆瞪,又是捏住使者肩膀:“还有要求,何不早言?”
使者吃痛,冷汗直流,但却不敢叫出声。
只是试探性小声道:“黄都尉还点名要黄汉升、黄中郎将过去。”
“黄汉升?”刘磐一愣。
使者点了点头:“正是黄将军。那黄猗说黄老将军是他同族叔父,所以点名要黄老将军过去。”
刘磐一副似有所悟的表情:“原来如此!”
“看来这黄猗,也是存了些私心的。他这个豫章都尉,看来也不过有名无实罢了!”
刘磐冷笑着,自以为看透了黄猗心里的小算盘。
“无妨,正好黄忠手下刚好三百士卒,连将带兵,一块送给他就行。”
使者肩膀上的虎爪终于松开,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你只管去找黄猗,黄忠那边,我来说。”
刘磐挥了挥手,使者便连忙躬身告退。
“慢着!”
使者身后忽然又传来刘磐的喝声,又连忙转过身。
“今日之事,不准向第三个人提起!”
“今晚过后,本将军只会说是黄忠那老匹夫,为了吃饱饭,私自率部投奔了他的侄子。”
“而黄猗为了包庇他叔父,才赔了这一万石粮食来平息事端。”
“你听明白了吗?”刘磐脸上并不见怒色,但声音却不怒自威,让那使者身上只感觉到阵阵寒意。
“诺!属下全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