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当理由,我不能把他抓过来用刑。”
姜穗宁却摇了摇头,“你不必对陈春江用刑——因为真正的陈春江早就死了,现在这个是冒牌货!”
她声音压得很低,商渡却瞳孔一紧,“何出此言?”
姜穗宁眸光微闪,“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
商渡不假思索,“好,我信你。”
“当年陈春江去赴任时遭遇了水匪,那水匪头子杀了他之后却截留了他的官印和告身文书,冒充他当官去了。”
姜穗宁努力回忆着前世听来的惊天大案。
“他不光杀死陈春江,还霸占了他的妻子。当时陈夫人已经身怀六甲,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那水匪怕孩子长大了会替父报仇,就将他直接丢进了江里。”
“没想到那孩子命不该绝,在江里漂了几天后,被一户渔民所救,但他高烧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被渔民夫妇抚养长大。直到十四岁那年他从树上摔下来,又恢复了记忆,千辛万苦来到京城,为父伸冤。”
算算时间,那孩子今年才十二岁,等他恢复记忆来京城伸冤,应该是两年后的事了。
但现在商渡需要撬开陈秋河的嘴,拿到更多关于岳老将军冤案的证据。
姜穗宁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商渡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几次想要开口问姜穗宁,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问:“你想用这个孩子的下落要挟陈秋河?”
如果陈秋河真那么在乎兄长,那这个亲侄子可能就是他的软肋。
“还不够。”
姜穗宁摇了摇头。
商渡微眯起眸,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姜穗宁抿了下唇,轻声道:“假如那个水匪是封明德安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