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绣娘突然望了出来，脸上又是那种怯怯的笑容。
墨影收回视线，抬脚离开。
可能是他眼花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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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拍门声响起来，不多时，五彩坊里面的人的怒气冲冲地拉开大门。
“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儿乱敲！”
“我要进去找小灵！”
方杰双目赤红，扯着嗓子大叫：“你们这个黑心作坊，究竟把我未过门的娘子藏在哪里了？”
“又是你？”
来应门的是跟在康威身边的狗腿子李全，上次去找康姨娘通风报信的人也是他。
看见方杰，李全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向他的小腿。
“你这龟儿子隔三差五跑来这里闹事，看大爷我今天不弄死你！”
方杰吓得连连往后躲。
眼看刘全快踹到他，一颗小石子从暗处射出来，不偏不倚击中刘全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