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至少也要半个小时的，出去抽根烟？”
“医生在医院可以抽烟吗？”
“当然不可以，不过我可以看你们抽。”
“我已经戒烟很久了，木笙你要是想抽烟的话，就自己一个人出去抽。”裴慕白很久没有抽过烟了，因为苏语兮不喜欢他抽烟。
苏语兮不喜欢的事情，他就坚决不做。
“算了，那我也不抽了，我忍着。”虽然他现在的确很想抽一支。
陆木笙在哪个女人那里都吃得开，唯独见到江莹，就像老鼠见了猫。
陆木笙现在的样子，就像当初的裴慕白。
裴慕白很同情他。
裴慕白敢睡苏语兮，因为他们是夫妻，合情合法。
陆木笙不敢睡江莹，因为他们啥也不是，无凭无证。
相比起来，陆木笙还是要可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