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掘千绘理所当然的说,“毕竟如果再不做些什么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死啊。”
“不许你这么说习少爷。”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也觉得再这样下去月山习会死。
“所以,我带来了一个可以让月山恢复起来的方法。”掘千绘继续说。
听到这里,你自然知道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于是你朝叶问清楚了房间位置,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身后这才传来小声的交谈声。
“这件事很简单。”掘千绘的声音听起来胸有成竹,“只要告诉他【□□君还活着】就够了。”
□□君?
你明明听清楚了那个名字,大脑却迟迟不肯反馈给你正确的字符。
“□□□?”你觉得自己说出了正确完整的名字,但说出嘴的声音传回耳中却模糊不清。
大脑传来一阵裂开的疼痛,你扶着脑袋,脚步虚浮的来到自己的房间,匆忙打开药瓶将一片咽下去。
药效发挥的期间,你仰面躺在松软的床垫上,大脑在此刻运转非常迅速,却什么都没能给你反馈出来。
你一遍一遍的想着那个名字,试图用穷举法将那个名字排列出来。
Ka……Ken……
“金……木研?”你隐约觉得这个就是正确的组合,“金木研是谁?”
脑海中并没有任何一张脸能匹配上这个名字,一个问题解决了,它却带来了更多的问题。
你想直接去问父亲或者上杉无亦或者叶和那个名为掘千绘的人类,但……他们真的会告诉你答案吗?
就算他们告诉了你答案,你又怎么能分辨得出那是真是假。
你最终沉默的将这个名字藏了起来,无法分辨真假的答案又何必得到,你可以亲自去见证答案的出现。
傍晚的时候,你也去见了月山习。
月山观母与上杉无都站在一旁,看着月山习从冷静到抓狂,嘴里不停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金木……金木……”
直到女仆们将稳定情绪的药剂注入月山习的手臂上,他才渐渐平稳下来,最终像一开始那样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让你见笑了,月山家近亲诞生的子嗣会有更强大的力量,但在同时也会出现更多……缺陷……”月山观母看向月山习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成为赫者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但如果继续这样恶喰下去……”
“是因为他口中那位【金木】吗?”上杉无并未被屋内悲悼的气氛感染,他的声音仍旧平静。
“不错。”
“金木,是谁?”你在一旁听了许久,也到了该提出问题的时候。
上杉无没有回答,月山观母反倒先开口解释,“他是一位……出自悲剧的主角。”
“不过是只不太走运的同类罢了。”上杉无伸手摸了摸你的头,“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你并不意外听到这个回答,大人们总有他们要隐藏起来的用意,只是……
你侧头看向月山观母,又想起上午听到的叶与人类的对话内容。
兴许是感受到了你目光的洗礼,月山观母转头看向你,“怎么了?”
“听到了些令人在意的话。”你稍加思索,还是决定将自己听到的事情告诉月山观母,“与月山习有关。”
不管叶如何为月山习着想,月山习的血亲毕竟是月山观母。
“那还真让我不得不洗耳恭听。”月山观母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姿势。
上杉无默不作声的站在与你月山观母中间的侧方,方便在你们双方出现任何过激动作时加以制止。
“既然他那么在意,告诉他金木还活着的消息不就好了吗。”你看像重新寂静下去,躺在一旁半死不活的月山习。
“……这可真是大胆的发言。”月山观母听完没有肯定或者否定,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月山习。
“因为那家伙好像就打算这样做,不管是否经过您的允许。”你看向紧紧握着月山习手掌的叶,“就算避开您的耳目以这样的方式让月山习振作过来,您也一定会知道他用的方法,早点晚点都是一样的结果。”
月山观母看向你,他似乎能透过面具看到你真实的表情,半晌他移开目光,重新看向月山习。
“我会认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