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究竟是在【抵制】恶?
还是在【创造】恶呢?
还是说,我们应该继续成为沉默的不可燃物,继续冷眼旁观呢。
拜托开心一点嘛。
我只是做出了让大家都能获得快乐的玩具而已。
并且,我也可以获得梦寐以求的奖励。
很苦恼?不理解?——确实,事物之间不存在因果关系,人类精神就会陷入混乱。
人们之所以会倾向于认为存在一个因果关系,因为这是我们心理上的需要,也是基因序列对抗自然混沌的本能。
若一个怪物有着人类的外表,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人生轨迹也在普通人的范畴内,毫无疑问,他就是普通人。
至少在旁人看来,这样的家伙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事实上大部分人既没有超能力去倾听他人的完整心声,也没有力量去感知事物的内在。
既然感知不到,那我们凭什么说表相与内在之间存在因果关系呢?
它只是一种或然性,是通过归纳产生的经验,用以提高认知和交流效率。
就算他们之间表现出了一定的关联,也不能说明永远都是这样。
所以拜托了,请稍微体谅一下物种的多样性吧。
或者把我当做有表演型人格障碍的小丑会不会更好一点呢?
极端需求认同,不负责任又狂妄自大,对冒犯者动以私刑,这样的特质也可以带入我现在的行为。
逻辑满分,合情合理。
我无需做任何事,只要等待它静静发酵就好。
凶手绝对不可以明确指向任何一个人。
缺乏想象力的爱恨是不会长久的。
只有当每个人都能从中看清自身的投影,才引发广泛而激荡的潮水之声。
欸?莫非你以为把纸笔交给孩子,以锋利的言行斥责,他就不会乱涂乱画了吗?
网络已如此发达,每一条数据的权利都是自由平等的,每个人的声音都可以自由地发出,势不可挡,汇聚成吵闹的洪流。
事件相关的每一个人。
他们都会被放大镜下面,被人细细观看,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成为暴力的铁证,仿佛罪大恶极。愤怒会膨胀,妒恨会交织,憎恶会发笑。
每个人都在祈祷着什么的话。
那个东西就一定会出现。
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但只要一直祈祷的话,它就会出现。
知道台风吗?当它登录海岸,房屋会被摧毁,树会连根拔起,道路被淹没,船只抛至岸边,唯独暴风眼中无比平静。
在巨大浓厚的云层壁中,会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我会被联手救出,将在医院,缠着绷带,卧在病床上。
等待我的怪物敲门。
它将闯过死亡的秽土,每踏出一步都会使它变得更加强大。
它是因我诞生的。
它从诞生之初,就必须注视螺旋中心的我。
这才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剧本。
故事明线为拯救少女小夜。
故事暗线为弗兰肯斯坦的诞生。
探讨的主题囊括【青春】、【友谊】、【爱情】、【追梦】、【校园暴力】、【社会责任】、【道德困境】、【无意识恶】、【嫉妒】、【原罪】、【救赎】等等。
非常值得欣喜的展开,剧情也完全符合观众的期待,风暴过境后,所有的坏天气都在“当事人渴望平静生活”的平凡愿望下消弭。
是全年龄向的虚构【悬疑】【惊悚】【爱情】【奇幻】【喜剧】呢。
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如果就这么死掉为他人作嫁衣裳,我的辛苦谋划岂非完全无意义了!
【意识已断开。】
【意识连接中……】
猛然睁眼,身体毫发无损。
只不过是死过一次的。
之前就莫名黏我的肉瘤们居然还赖着玩“贴贴”,随着起身的动作,滚落下来。
我继续将“不干胶精”从身上撕走,它们发出不满的“吱吱”声。
感觉亏了。
很不爽。
为了符合这具虚构的人类躯体,我把疼痛也设置在了人类级别。死亡残留反馈于精神,就像被截肢的病人依旧会感到幻肢疼痛一样。
垃圾,你已经死了!
事已至此,就当是刚刚只是彩排。
现场已经没有观众了,稍微玩点大的也无妨。
我承认自己在迁怒,无关人员擅自登场袭击主演,也不会搞到重要人员罹难的地步。
不过眼前这位仿佛返祖生物的袖珍大脑,大概完全不能理解死而复生为何物吧。
“觉得不能接受的话,你也可以反击。”
我从衣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记号笔。
所以要来吗?
淡蓝色的烟雾自虚空出现。
只是站在旁边,都会有被锁定的感觉。
不可名状的生物,大部分能看到它完整形态的人都已经死了。它又饥又渴,试图以我为信标抵达这个世界。
我没有回头看那个生物,只是说:
“刚刚那个怪物,吃掉了我的手臂,是在活着的时候把手臂整个扯下来,超痛的。”
你一定会帮我杀死它的,对吧。
因为那里也有我的一部分。
来自于四维世界的生物,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