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丝袜破了啊!”
空气凝固。“你冷静一下。”
我委屈得眨眼又嘟嘴:“五条老师,你认真想想,丝袜为什么会刚好在这时候勾破掉呢?我——好难过啊。”
我发出的每个声响都会被他人听到,我的每个举动都会被人看到。
“我连保护大家都做不到,这个丝袜……这个丝袜!我不配穿它!”我的声音颤抖,持续咏唱圣经:“都这时候了还穿什么丝袜啊!穿什么丝袜啊!为什么偏偏是我没有办法给大家带来幸福呢?我讨厌它!我最讨厌我自己了!”
使劲撕。
撕得破破烂烂。
这就是所谓的纯欲风吧,要的就是这种表面清纯懵懂实际很暗戳戳勾引人的色气。
是人都喜欢黑暗。
“哎哟!”“呃啊!”
火光飘荡了一下,身边传来两下重物栽倒声。“干什么?!”伏黑惊怒交加。
五条悟:“是商业秘密,你们太年轻了不能看。”
伏黑:“你想一个人据为己有吧!混蛋揍你啊!”
虎杖:“竟然用了术式?不用咒力对抗不就根本起不来了吗?”
另一边也撕。
“居然做到这种地步。”
“太过分了老师!可别小看我了!”
五条悟:“只是不想给你们机会而已,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们不能理解的事。”
……
很快我腿上的丝袜被暴力撕成了破破烂烂的战损风。
暴力撕扯后破洞,以及藕断丝连的半透明纤维拉丝,半遮不遮的细丝裸露出肉色。黑暗艺术的效果拉满。
跟五条悟学到的钓鱼执法的路数,被我完美复刻。
撕得用力,因此有些站立不稳,烦躁划过心头,接着眼睛就垂下去。爱笑的人不擅长在他人面前露出悲伤,但在某个点,情绪就突然崩塌了。
完美丝袜包裹着的是社会秩序,异端仅仅只能在秩序边缘生存。
囚禁与永恒是战损丝袜无法逃离的围墙,一如戴着脚镣起舞的错乱和躁动,在围墙的世界里挣扎,墙外是上帝的玩笑,不可以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会死。
真的绝望了吗?
只是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
相对于随心所欲的梦境,所谓的现实世界才是一堆垃圾……
……
透明的伞盖有大颗液体啪嗒啪嗒滴落。
梅梅子闪电现身,还用触须擦拭水龙头般的泪水。
如同餐馆里常见的蛋包饭一般,把伞盖依偎在战损版的丝袜,此刻的它非常柔软,触须一点也不锋利,蹭在腿上一点也不疼。我梳理因激烈动作而凌乱的发丝,又把双手捂在自己的脸上,又轻轻蹙着眉。
可以想象这样的场景——
在黑暗诡异的房间,穿着高专|制服的咒术师,其中一个举着打火机挣扎,其中一个指挥玉犬要揍人,其中一个敷衍地满嘴“安啦安啦”。
黑暗中的怪物伸出触手缠绕无辜女孩的腿,不愿意放开,声音悲绝至极。
……而且还穿着花京院的衣服,这何尝不是一种新型的ntr。
我试探地拍了拍水母咒灵的脑袋,它用力往我手心拱。
手心突突地跳,我咬着后牙槽轻声说:“看到这样的丝袜,我是真、的、忍不下去,该怎么办才好?”
揪住梅梅子。
“【凶手】。”
捏住触须的噗叽噗叽声。
人可以,至少可以试试。
不勇敢面对挑战,迎难而上,都不知道自己的下限有多低。
手背筋肉抖动,指节因为用力发白。
“把灯打开,梅梅子,你可以为我做到的。”
“你还真是喜欢装啊。”宿傩冷不丁冒出来,不屑地评价。
虎杖又捂住嘴不敢说话。
我现在状态超好,甚至可以再来一段新圣经。
梅梅子依旧是从前那个恋爱脑,没有一丝丝地改变,并且它非常喜欢我。可惜这里除了我,还有个看热闹的塑料天使五条悟。
“真失礼啊小夜,你打算穿成这样出去吗?相当大的牺牲啊。”
“……”
我一个人hold住了场面。
你居然只在意丢不丢人。
“老师就说有用没用吧。”我态度不屑地强调。
他又背着我蹲下了,肩膀抖啊抖。
“……”
我要窒息了,拽住梅梅子,指头掐进肉里,脸上的笑容扩大:“梅、梅、子!”
“嘤嘤嘤嘤!!”
你就是高专派来潜伏在我身边的卧底对吧,梅梅子。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让你在高专吃得太饱了,才有闲心追垃圾言情剧。
“墙边站好,罚站。”
这次梅梅子没法再逃走了。
把基本报废的丝袜撕下来彻底丢弃,鞋底踩着软趴趴下垂的触须。
“只是游戏而已,怕什么呢?梅梅子。”我脸颊微醺,甜甜地说。
我现在就用魔☆法的铁锤让辣鸡咒灵重新长出脑子。
梅梅子构筑了一个相当有趣的术式。
首先想象了一个半成品领域,其次通过回答问题的方式,向3名咒术师分别索要了金钱、力量和生命。
由此梅梅子得到了3倍乘数的咒力增益。
把咒力倾泻出来。
不仅跟虎杖伏黑打得有来有回,甚至能够与它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