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学毕业后有一到两年的工作经验,我大学的时候一直在忙着考级,没时间出来实习,所有也攒不上一年的工作经验……”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木婉宁,沉默了。
她找到张琦,说明了应骥的情况,应骥决定直接把应骥调到身边,做他的翻译,实际上,以好好看目前的经营情况,还不足以开设外贸部,一直以来,公司一直交给的第三方处理,而张琦也在试图往开发产品周边等形式,进一步扩大发展蓝图。但资金的不稳定性,和潜在的风险,让张琦还不敢实施。
连上了几天班的木婉宁,再夜里11点被陶弘毅叫到了他的房间。
最近两人都挺忙的,因为木婉宁没助理了,新来的助理还要教,所以绘制线稿的大部分工作,几乎也是木婉宁来代劳,再加上之前陪着应骥去了施州卫,导致拖更需要填稿,她最近是真的忙的脚不离地。
两人对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中间放这一只用海碗装着的热腾腾的海鲜粥。
木婉宁看着陶弘毅,疲惫道,“怎么了?”
陶弘毅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粥,给木婉宁盛了一碗。
木婉宁拿着勺子,在里面搅了搅,重重的雾气,席卷着脸颊,她的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几个字,好想赚钱。
她想起不久前,把张琦幻想成了金子,看的两眼欲穿垂涎欲滴的情景,又想起之前张莉说在衣服上缝各种玩偶的事,脑子浑浊的出现了张莉两岁宝宝的脸,软萌可爱,吐着口水……
她觉得自己需要休息下,最近实在太累了。
如果她有钱的话,她就可以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休息,她还可以出门旅游,和纪女士们一起。
陶弘毅见木婉宁迟迟不吃,还以为是嫌弃粥里的虾太少了,于是又从大碗里捞出了一大勺的基围虾,放到木婉宁的碗里。
看着面前橘红的虾,一个个胖乎乎的,木婉宁只想画画,就一只碗,底下是粥,上面堆满了虾,怕观众看不清,她甚至还能画出一个剖面图,但这个情景边上,应该再画一只可爱的猫咪,舔舐这小脚丫……
陶弘毅见木婉宁又呆又笑的,忽然就想起小时候,木婉宁画画的情景。
其实一开始叔叔阿姨,没想让木婉宁学艺术的,大家还是传统的想着分班的时候报文理科,纪阿姨想的是给木婉宁报文科,木婉宁没什么想法,但之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跟自己跑到了理科班。
上了几个月后,有一回木婉宁撞进了楼上的艺术班,从那儿以后,木婉宁就没有在下来过。她每天都会在等他一起吃饭的时候,跟自己将哪个同学画的画好看,或者谁的画看着很怪,但如果这样画或者那样画就好了。
在画画上,木婉宁展现了十分的兴趣和爱好。
但不知道是不是艺术生的通病,木婉宁转班以后,越来越另类,愈来愈叛逆。
她会跟风染头发,虽然会被校长抓住问话,但她还是会义正言辞的表示,“我只是想看看,黄皮肤的人,染成红色,是不是真的有油画里的这么好看。”
她还会在校服上画图,和别人喜欢画翅膀的不一样,她喜欢画龙。
因为这个,她被再次被校长找到,可这次她却说,“我只是想看看校服在画上了其他图案后,会不会变得更好看,事实证明,好看多了,而且看起来还能卖的更贵。”
校长一如上次一样,让她必须该过来,但校服不像头发染成黑色,最后的解决方案,就是交钱买新的了。那时候,他们都快要毕业了。
后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忽然就发生了。
几个女生为了追他,在天台上霸凌另一个女生。
而这件事,作为事情源头的他自己,毫不知情。
眼看事情愈演愈烈,木婉宁站出来了,把那几个闹事的女生轮流打了一遍。那时候她还没学过跆拳道,虽然打得狼狈,但有狠劲儿,就这么大喇喇的站在他的面前,修理着那群莫名其妙的人。
校长看到就是一群人鼻青脸肿的情况,毫无疑问,没有任何章法的木婉宁,是被打得最惨的,索性没发生什么大事儿,这事儿也就叫了回家长,各自认可个错,写了份儿检讨,结了。
他那时候问木婉宁,为什么要为自己打架,木婉宁是这么说的。
“你看起来这么若,还这么内向,他两一起长大,她肯定得保护他。”
那话直到现在陶弘毅想起,都感动到胸膛里涌着一股子莫名的热……
“快吃了,凉了就不好吃了。”陶弘毅催促道。
木婉宁拉回了思绪,一口咬住了勺子里的基围虾。
半小时后,两人吃完了粥,时间滑向了午夜十二点。
不愿意再打扰木婉宁休息的陶弘毅,催促着她赶紧回去睡觉。
木婉宁打着哈欠,回到了房间。
一夜静谧,转眼天亮。
木婉宁拖着不想上班的身体,走出了门外,然后就看到失魂落魄的贺牟。
这人看起来,活像是在外面枯坐了一夜。
木婉宁假装关心道,“房东,你怎么了。”
贺牟身上冰冰凉凉的,虽然夏日的夜风也不算冷,但坐一夜,还是有点儿冷的。
贺牟抬眼看了木婉宁一样,满脸倦容,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见木婉宁问他,他也不想说话,只从公共座椅上站了起来,缓缓道:“小姑娘家家,瞎关心这么多做什么,快去上班。”
木婉宁瘪了瘪嘴,从包里掏出一包新装进来的纸巾。
“哝,你身上都潮了,用纸简单擦擦。”
贺牟接过纸,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