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禹震惊了,三观有点碎裂。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儿!”
木碗宁点头。
“嗯,你隔壁坐着的那个就是。”
古禹怒,“那他还跟着他们。”
木碗宁嗯了一声,“可能太像他生母了吧,骨子里都太善良了。”
古禹无语,“应骥是蠢吗,这样的养父母,直接离开就好了啊。”
“嗯,你说的这样的人,应骥还在默不作声努力存钱,想要给他们买房子。”
古禹真的怒了。
“他是有病吗,非要对他们这么好。”
木碗宁不知道怎么回答古禹的问题,但显然,没有遭受相同精力的他们,根本没资格在这里妄加评论。
木碗宁能说的就只有这些。
“我们都是外人,除了看着,什么也不能做,这就是现实。”
古禹不说话了,他太生气了,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气,堵得他继续发泄。
而应骥,一如他们所料得,肿着双眼眶回到了工位。
古禹其实特别想骂他没出息,但想起木碗宁的提醒,他忍住了。
当晚,古禹就进健身馆,做了大半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