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连萧慕白都要自我怀疑,是否话说得太重了些。
于是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你放心,如今只不过我用得上叶家的势力,这才委屈了你。但等他日我手握大权,立刻将她赶出家门,迎你为妻。”
“慕白哥哥,你待我真好。”
云初瑶再次安心地缩入萧慕白怀中。
他不便在此过夜,只等云初瑶睡熟了,便起身离开。
但云初瑶很快便醒了过来,望着空空如也的床榻,定定地出神。
侍奉她的月蔷,近日来已经渐渐地摸清了云初瑶的脾气。
见她出神,便小心地问道,“主子,可
要替您烧水沐浴?”
云初瑶猛然惊醒,却不回答这句话。
反而一伸手,挑起月蔷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自己的身躯。
“你说,我好看吗?”
月蔷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哪里敢看这样的场面?
只敢闭了眼睛,胡乱回答,“好,好看!”
“既然好看,你为何闭着眼?”
云初瑶的声音陡然一冷。
月蔷吓得一个哆嗦,睁开了眼。
却见得云初瑶一丝不挂的身子,正凑在她眼前,身上那些暧|昧的淤痕在烛光下隐约可见。
但这几分狼狈,也不过为云初瑶平添了几分魅惑。
“
奴……奴婢不敢看……”
月蔷死死掐着自己的胳膊,不敢再将视线挪开半寸。
而云初瑶却直视着她的眼睛,享受着那目光里的畏惧与羞赧。
是的,她的身子,本就是最好的珍品。
叶惊澜出身好又有什么用?
只不过是萧慕白棋局上的一颗棋子,随时会被舍弃。
唯有她,才有资格,匹配这样的男人。
云初瑶渐渐地开心起来,松开了月蔷,“本小姐要你替我擦身。”
“……是。”
月蔷可怜巴巴从地上站起来,去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蘸着,一寸一寸为云初瑶擦拭着。
未经人事
的少女自从跟了云初瑶,便常常不得不在床笫间伺候着。
她虽然不敢看,那些声音却细碎地传入耳朵里。
此刻为云初瑶擦拭着身子,明明从未见过的画面,却在脑海里悄然若揭。
脸上早不自觉地染上酡红。
云初瑶半眯着眼,却将她的表情全都收入眼底,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冷笑。
羡慕有什么用?
好男人,从来不会沦落到月蔷这样普普通通的奴婢身上。
……
萧慕白离了栖霞山庄,回到王府,却不得不着手安排黑衣人所托之事。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如今的位置,权力、地位、女
人,皆是他掌中之物。
断然没有放弃的道理。
只是事关科举,一旦被查出,死罪难逃。
他唯有小心谨慎,决不能留下任何一丝丝的把柄。
幸而他如今认识的人也不少,当中或许有些人可以利用一二。
他在书房里点着灯,苦思对策,不知不觉,便一整夜过去。
待第二日清晨,梁氏听闻他一整晚都在书房里熬着,颇为担心。
前来探问时,才发现他早早地已然出门去了。
“这孩子……背负着整个王府的前程,实在太不易了。”
梁氏叹了口气,将炖煮好的参汤放在了无人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