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县城中,惊人巨变发生了。
董承斩将夺旗,杜定身首异处。
城北城墙上,汉军士卒突然对意图控制城墙的袁军士卒展开了突然的袭击,厮杀仍然在持续,无数的汉军士卒,围困稀少的袁军士卒,血染城头,惨叫迭起,场面很是惨烈。
城门附近,汉武卒也完成了对杜定本营兵马的截杀,关闭了城门。
关门打狗的局势已经形成。
其实从董承斩杀杜定,夺下将旗,再到城头上汉军士卒忽然对袁军士卒悍然冲杀,与此同时,汉武卒进攻城门口的袁军士卒,关上城门。
说起来很漫长,但不过是发生在瞬息间罢了。
因为发生的太过突然,前方的杜定部将,以及亲兵们呆愣了许久。
“将军。”
一声悲呼,紧接着这些人纷纷怒视董承,前方的董承仍然非常嚣张,一手持剑,剑上染血,温热的鲜血正一滴滴的从剑身上掉下来,发出一声声水滴声。
一手握“杜”字将旗,将旗本是杜定之物,而今杜定被杀,将旗落入董承之手,一股斩将夺旗的威猛,顿时溢满了出来。
更加讽刺的是,董承四周的兵丁不过是三五人而已。
“杀。”一声吼杀声响起,杜定的部将,亲兵,以及士卒们齐齐挺矛而上,打算围攻董承。
“杀。”
董承与身旁的三五亲兵怡然不惧,齐齐吼杀了一声,列成圆阵,以备袁军。
“砰砰砰。”
片刻后,双方相遇,董承一手持剑,一手握将旗,与袁军展开了猛烈的厮杀。
“扑哧,扑哧。”
“啊,啊,啊。”
董承腰部受了伤,但此刻的董承仿佛就是没有任何伤患一样,勇猛异常,一剑杀人,一旗横扫,顿时死伤一大片,惨叫声迭起。
“杀。”
老将军战到狂,须发皆张,怒吼连连,仿若是战神复生,大杀四方。再加上三五亲兵的配合,倒在他们面前的尸体多达数十,连成一片,威猛无双。
“杀。”
董承的其余亲兵虽然与董承有一段距离,但并不遥远,很快就靠近了董承等人,他们自然不容袁军士卒斩杀董承,齐齐吼杀了一声,加入了战团。
一时间,双方杀了个人仰马翻,鲜血飞洒,残肢断臂飞舞,惨叫声连绵不绝。
“杀,杀。”杜定营中的部将们挥舞着战刃,策马奋力冲杀,无数袁军士卒一拥而上,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始终不能取胜。
与此同时,其余情况也发生了变化。
首先是城头,所有站在城头的袁军被汉军士卒消灭了,一队队的汉武卒冲了上去,手持连弩,对着城下虎视眈眈。
另一方面
,另一部分汉武卒在关闭城门之后,顺势朝着被困在城中的数千杜定兵马,发起了猛攻。
“杀。”
一声声吼杀声中,汉武卒们手中的陌刀就仿佛是农夫手中的镰刀,而杜定数千兵马也化作了一颗颗稻草。
在镰刀的攻势下,稻草纷纷被砍翻。
一时间,头颅抛飞,惨叫声刺耳。
“嘀嗒,嘀嗒。”
与此同时,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马蹄声仿若擂鼓之声,震颤天地,使得整座城池都摇晃了起来。
“杀。”
不久后,一声吼杀声响起,杀气冲霄,铺天盖地。再过了片刻,一队队的骑兵出现在了四面八方,却是董承早就埋伏在了四周的骑兵,在厮杀之后,立刻反应,前来围攻打狗。
后方有汉武卒,四面八方有董承骑兵,董承士卒,如山如海,声势滔天,使得被围困在当众的杜定本营数千人,勃然色变,胆战心惊。
有些胆小者,甚至是腿肚打颤,面上瞬间就失去了血色。
“立而持刃者,杀。弃刃坐地者,活。”
董承见时机已到,顿时深呼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一口气尽情泄出,吼了出来。仿佛平地惊雷,轰隆不绝,雷威滔滔。
不可否认,杜定是一员良将,他善养士卒,士卒多愿意效命。但他毕竟不是逆天神将,已
然身死,再加上坐困城中,四面八方都是汉军士卒。
袁军的抵抗之心,瞬间就动摇了。
“噼里啪啦。”顿时,无数的袁军士卒丢弃了手中的长矛,弓箭等兵刃,盘腿坐在了地上。
在这样的情势下,即使是有三五忠心之人打算奋力抵抗,也是不敢妄动。
董承只一吼,袁军数千人俯首。
“陈狂何在。”
紧接着,董承一声狂吼,大叫道。
“末将在。”随着董承的一声狂吼,无数骑兵中出来了一人,这人身形似一座小山,壮硕的厉害。这陈狂乃是董承最近提拔起来的部将。
“立刻率领一千余士卒,把这群降卒压下去,严加看管。”董承下令道。
“诺。”陈狂应诺了一声,立刻分出了一千士卒,押送这些士卒离开。
“其余骑兵也退下。”紧接着,董承又是一声令下。命了骑兵们都退下,接下来是守城战,骑兵没什么用处。
“诺。”骑兵们轰然应诺了一声,也跟着退下。顿时,城北一下子变得空荡荡了起来,只有杜定,以及许多袁军士卒的尸体,暂时没有处理,横尸当场。
而杜定所余下的数千兵丁,就这么被董承给吞下了。所谓气概天地吞山河,即如是了。
董承看着四周的情况,心中涌现出了一片欣喜,爽哉,
爽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