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喜公主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喜都被鬼码缠上了,喜都也可以叫鬼都,万年鬼都,国王每到三年的时候,就会这样,出来杀掉国王的人,就是国王。”
竹子差点没跪下,这是什么?玩竹子?耍竹子?玩疯野的?逗竹子?诳竹子?靠,竹子他姥姥的也不是穿开裆裤的孩子。
竹子坐下,不说话,把破剑扔到一边。
“你来吧。”
竹子他姥姥的是杀了人家的亲爹,一死不为过。
喜公主突然拿起剑来,竹子把眼睛闭上了,来吧!
然而,竹子听到的是喜公主的一声大叫。
喜公主倒在了地上,血四射。
竹子愣了良久,嚎叫着,那是喳喳喳的嚎叫……
竹子嚎累了,抬头,看到了唐曼,还有黑婆吉克,竹子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愣愣的看着,唐曼的眼神是仇恨的。
“竹子,跟我走。”黑婆吉克老得得要唐曼扶着了,竟然也出关了。
出了喜都的大门,13路公交车就在外面等着,闪着灯。
上车,没有人说话。
半个小时,寒江站停来了,黑婆吉克让他们两个下车,牢蕊站在那儿等着,黑婆吉克没有下车,车开走了,闪着灯。
牢蕊阴着脸说:“上车。”
牢蕊开车,
到了唐色,包间里,上了菜和酒。
牢蕊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竹子站起来了说:“你脸上的蛇皮没有了,没有了……”
唐曼摸着脸,果然是很光滑。
“我的目的达到了。”竹子说了这样的话,唐曼也是一下明白了,竹子的用心。
但是,唐曼看到竹子大嚎死去的喜公主,心里还是不舒服,没有缓过来那个劲儿,不说话,不理竹子。
“把东西拿出来。”牢蕊突然说。
唐曼愣住了,竹子想了半天,从兜里拿出来一件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阴符,唐曼认识。
牢蕊喝酒,一直是阴着脸的。
“喜都从来没有在你们记忆中发生,你们也从来没有去过。”牢蕊说。
唐曼的汗下来了,竹子是为了自己的蛇皮脸,那这阴符又是干什么的呢?
“师父,竹子是为了我……”唐曼说。
“闭嘴,你还拿我当师父?明天就给我上班。”牢蕊把酒干了走了。
拿走了阴符。
唐曼看着竹子。
解释吧?
竹子说:“是有人引导我这样做的,去喜都拿阴符,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其实,我一直是在找阴符,拿到后,你的蛇皮脸就会消失的。”
唐曼沉默。
“引导我的人是鬼市的,我总是感觉这一切都
是圈套。”竹子说。
“我累了。”唐曼起身走了,回家了。
唐曼回家,坐在阳台,一直在抽烟,看着这个城市的夜色。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离奇的,古怪的。
喜都的经历,给唐曼留下来的是伤害,本来,那儿的一切并没有结束,但是却结束了。
牢蕊说过,世界永远没有尽头,世事永远没有结束。
看来是牢蕊知道了这个事情,请了黑婆吉克来,把他们弄了出来,如同大梦一样,被叫醒了。
如果真的再继续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很多事情,唐曼是想不明白的。
从当了化妆师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第二天,唐曼上班,进了牢蕊的办公室。
“师父。”牢蕊抬头看了一眼唐曼。
“记住了,你只是休了一个假,去旅游去了,对了,新来的一个化妆师,你安排一下,给派一个师父。”牢蕊摆手。
唐曼回到办公室,泡上茶,坐在那儿喝茶,她一直感觉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办公室主任进来了,身后面跟着新来的化妆师,唐曼看到,茶杯差点没扔了。
“唐场长,新来的化妆师,我去忙了。”办公室主任出去了。
唐曼看着眼前的这个化妆师,二十多岁,唐婉,
就是唐婉,是喜都那个研究所的唐婉。
“唐场长,您好,我叫唐婉。”唐婉说,唐曼手都哆嗦了。
“唐场长,您生病了?”唐婉问。
唐曼坐下了,说:“坐吧!”
唐婉坐下了,唐曼问:“你是哪儿的人?”
“本市的,土生土长的,大学毕业后,找了几份工作,不太满意,正好有这样的机会,我就过来了。”唐婉说。
“噢,对化妆师有多少了解?”唐曼问。
“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不过我可以学的。”唐婉笑着说。
那一笑,和喜都的唐婉完全就是一样的,让唐曼心里发毛。
“这样,你跟着可师傅学习化妆。”唐曼给可西西打了电话。
可西西上来了,唐曼说:“西西,给你安排一个徒弟,唐婉,一会儿到办公室去签一个师徒的合同,好了,去吧!”
可西西挺高兴的,带着唐婉出去了。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可西西和唐婉进了化妆师的办公室。
唐曼脑袋有点乱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中午下班,唐曼去了刘举那儿。
陪着刘举喝酒。
“刘师傅,你说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