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不明白。
回家,董礼在等唐曼吃饭。
“你自己吃吧!”唐曼进屋,吃了药就睡了。
半夜,唐曼惊醒,悄悄起来。
“师父,你睡不着吗?”董礼说话,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死丫头,吓死我了。”唐曼说。
董礼爬起来,说:“师父,想喝啤酒不?”
“我早晚死在你手里。”唐曼说。
两个人下楼,到古街的夜店吃肉串,喝啤酒。
“师父,今天我去办公室,说你到局里开会去了,主任说你打过电话,生病了,尴尬死了。”董礼说。
“你不长长脑袋,我现在是副局长,是副场长,我想去就去。”唐曼说。
“噢,我是有点二了。”董礼说。
唐曼打了一下董礼。
“还有一件事,一个星期后,是进级考试,明天就让报名,你报高级,我和我师父说了,她不同意,一个是你刚来,一个是你太年轻了,才二十四岁,就没有二十四岁进高级的,中级的也是凤毛麟角的,但是我支持,会有一个考核,到时候你上台,不管是义台,还是实际上的操作,这两天,我教你一些上妆的技法。”
唐曼说。
“师父,你别为难了,我挺知足的,就中级,我也是有幸运的成份。”董礼说。
“哟,学会谦虚了?你的妆我还不知道吗?”唐曼说。
“承蒙师父厚爱,来
个小漩涡。”董礼疯,一瓶啤酒就给漩下去了。
唐曼也是被调动起来了,也干了。
唐曼说:“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明天晚上,我们到场里去,那件事,本来今天炼化的,我让主任和家属说晚一天,免除所有的费用,还送了骨灰盒。”
董礼一下就瞪大了眼睛。
“师婆不是说没事吗?”
“她是怕你担心,今天我们一起找的满伙。”唐曼说。
“辛苦师父了,会有什么事儿呀?”董礼问。
“死人笑,丧来到,乌鸦叫,死魂闹,这是传了千百年的一句话,死人笑,丧来到,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乌鸦叫,死魂闹,确实是出现过,在我们场子有几百只乌鸦,驱干了几回,都不行,后来就这样了,但是几百只乌鸦突然聒噪起来,就会有事情发生,比如,东西移位,东西找不到,最严重的一回是,移尸,冷冻柜子里的尸体移柜,造成了送错尸,家属闹了两天,赔了钱,才了事儿。”唐曼说。
董礼喝完酒了,胆更大了。
“切,姑奶奶怕过什么?”
“怕过什么?我听可西西说了,你当时的样子,可不是太好看。”唐曼说。
“师父,你别取笑我,我真害怕,当时我就吓得要死了,能跑出来就不错了。”董礼说。
“我也琢磨了一天了,你来到场子,就遇到了不
少的事情,和你的杂妆有关系,你无意的,会夹到里面,以后你再上妆,我得细看。”唐曼说。
“师父,我不能死吧?”
“这会儿又担心了?死不了。”唐曼说。
其实,唐曼心里也没底儿,这个死巫师,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整天的躲人。
回家,两个人睡觉。
早晨又是连滚再爬的,跑进场子刷脸。
唐曼进办公室,外卖就摆到桌子上了。
这董礼还真就是让唐曼很舒服。
吃过早饭,唐曼泡上茶,喝茶。
牢蕊进来了。
唐曼站起来。
“师父。”
“坐吧,没人的时候不用那么装了。”牢蕊很直接。
唐曼坐下了。
“满伙什么时候来?”
“就今天晚上,上次送您出去,就跑了,不知道在躲着什么人。”唐曼说。
“里面的事情不参与,这是两万块钱,处理完,给他。”
“师父,这钱我出。”唐曼说。
“行了,算我送给小辈的,你也收徒弟了,而且很有出息,我也是非常的高兴。”牢蕊说完,回办公室了。
唐曼其实,对于收徒弟,心里是难受的,新新的死,一直是让她过不了的一个结。
唐曼一直没有离开场,中午在办公室睡了一觉,然后去了停尸间,看着那个在上妆时笑的死者。
现在看着一切正常。
死人笑,丧来到,唐曼的脑袋也是
有点乱。
出来,遇以了可西西。
“可师傅,怎么还忙着呢?”唐曼问。
“唐局长,这不,有一个熟人的活儿,我提前干出来,明天早晨炼化。”可西西说。
“嗯。”唐曼进办公室,喝茶看书。
唐曼一直就觉得奇怪的是,一些怪事总是缠着她左右,到底怎么回事呢?
唐人说过,他们三个人不能在一起,也是自己母亲临死的时候说的,还是他们三个人,会做阴活儿。
果然是,这到底因为什么?
唐曼正瞎想着,乌鸦突然就炸营了,聒噪而起来。
唐曼走到窗户那儿看着,点上烟,乌鸦几百只,一通的乱叫,乱飞。
这样的事情偶尔也能看到,今天就显得不同了。
唐曼心里有点发慌。
满伙打来电话问:“那边是不是有变化?”
唐曼一愣,这巫师什么都知道?
“乌鸦聒噪,十分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