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么也是没有想到,季节一直在研究着脸画儿。
她和康一学过脸画儿,但是康一并没有把脸妆真正的东西教给季节 。
季节会对自己有不利的存在吗?
那《坟》画儿,五坟一棺,依然是没有新的变化。
这鬼市的八十一局部队是把这个局阻止了吗?
唐曼摇头。
唐曼回宅子,休息。
天黑了起来,坐在那儿发呆。
董礼叫唐曼吃饭,唐曼说:“不吃了。”
唐曼出来,就去季节那儿了。
季节在吃饭,一个人。
“哟,小曼来了?”季节说。
唐曼坐下,自己倒上酒。
“姐,干一杯。”唐曼说。
季节陪着干了一怀。
“姐,有一件事,我就直接问了。”唐曼说。
“不用跟我绕。”季节说。
“你在画脸画儿?”唐曼问。
“是呀,喜欢就画。”季节说。
“你去野坟那边了?”唐曼问。
季节犹豫了一下说:“对,我在找脸。”
“姐,太危险了。”唐曼说。
“我会注意的。”季节不高兴了。
“噢,姐,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您,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您的。”唐曼说。
“不必。”季节说。
唐曼又坐了一会儿,离开了。
去古街的大排档,外面很热闹。
唐曼看到董礼她们三个。
唐曼过去,三个人站起来,看着唐曼。
“干什么?”唐曼问。
“师父。”董礼叫了一声。
“坐下喝酒吧。”唐曼说。
三个人都害怕唐曼。
看唐曼没生气,董礼就来了神了。
“最近场子怎么样?”唐曼问。
“师父,也正想跟您说这件事,有一个大妆,场里的化妆师,没有人敢动,师师傅我不敢安排,师婆说过,不准给师师傅大妆。”董礼说。
“那你是什么打算?”唐曼问。
“给师婆打过电话了,逝者的情况也传过去了,师婆说在省里派两个化妆师过来。”董礼说。
“什么样的妆?”唐曼问。
“挺麻烦的。”董礼说。
“明天我过去看看。”唐曼说。
说实话,唐曼离开火葬场后,总是想回去上妆,说不是为什么。
就像渴了一样,想喝水一样。
“师父,我可没叫你去,别到时候师婆知道了,骂我。”董礼说。
“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唐曼问。
董礼犹豫了一下,说:“师父,您别问了。”
唐曼也就没有再问。
第二天,唐曼九点多到的火葬场。
省里派来的两位师傅都在董礼的办公室。
“唐教授。”两个人站起来了。
这两个化妆师唐
曼认识。
现在已经成了省里的高级化妆师了。
“坐吧,我出去,你们聊。”
唐曼去中心,主任看到唐曼来了,马上给泡上茶。
“老场长,真没有想到,你来了。”主任说。
“嗯,挺想你们的,就过来看看。”
“是手痒了吧?”主任笑着说。
“你呀,就爱说实话。”唐曼笑起来。
“看看你徒弟银燕的妆吧。”主任把监控放大,银燕在上妆。
唐曼看着,熟悉了很多,技术也提高了很多。
“燕子还是很稳的,她让我放心,最不放心的就是董礼。”唐曼说。
“你徒弟,你敢说,我可不敢说。”主任说。
“你这是有话说不出来呀,说。”唐曼说。
“嗯,真不敢。”主任说。
“说吧。”唐曼说。
“董场长喜欢打人,抽人嘴巴子,那打得可响了,速度极快,就在你没防备的时候,上去就一下。”主任说。
“为什么?”唐曼问。
“有问题的时候,尤其是化妆师被打得多,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主任说。
“譬如,什么情况下会被打?”唐曼问。
“化妆师用错刷,或者说是妆上错了步骤。”主任说。
“活该。”唐曼说完,转身就走,主任愣愣的看着。
唐曼去董礼的办公
室,他们聊完了,正准备去看尸体。
唐曼跟着去的。
停尸厅里,打开冷柜的盖儿,掀开尸布,唐曼一愣,转身出去了。
唐曼坐到外面的椅子上。
那死者是花尸,脸上出现了尸画,而这尸画竟然像地图一样。
唐曼只是看了一眼,就记住了脸上的尸图,那是什么地方?唐曼在想着。
董礼和两位化妆师出来了。
两位化妆师在楼角那儿说着什么,董礼过来了。
“师父。”董礼坐下了。
“听说你喜欢打你嘴巴子?添加爱好了?”唐曼问。
“师父……”
“记住了,打人不打脸的,以后手再欠,我就抽你的手。”唐曼说。
“记住了,师父,这画尸有多大的危险?”董礼问。
“听听两位化妆师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