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出得非常奇怪。
早晨起来,上班,检查完工作,她给丁河水打电话。
“师哥,我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情一样,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唐曼说。
“你推妆了是吧?”丁河水问。
“对,丧叟的那个妆。”唐曼说。
“你成妆了?”丁河水问。
“对,义头颅上。”唐曼说。
“唉,我没有料到,你能推出来剩下的三分之一,我也就没有跟你说,这十二尸妆,不能成妆的,最后要留下一步的,好了,你马上去画室,等着我。”丁河水说。
唐曼听完,慌乱了半天,这是有出事?
丁河水匆匆的来了。
丁河水看着化出来的妆,半天,到沙发上坐下,倒茶。
“真是没有想以,你能推出来丧叟的这个妆,这十二尸妆,只是在教你一个技法,而不是让你成妆,妆成魂来,这才是拉萨骨碗最让人害怕的地方,其实,妆到最后一下,就不要再化下去,所有的也彰显出来了,有的人控制不住,想看看上完妆,会怎么样,就会出现问题。”丁河水说。
“师哥,你怎么知道的?”唐曼问。
“这个别多问了。”丁河水摇头。
“那要怎么办?”唐曼问。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丁河水问。
“感觉不是太好,总是有人跟着我一样。”唐曼说。
“不用紧张,暂时是不会有问题的,现在就这样,看情况,有什么事情发生马上就告诉我。”丁河水说还有事儿,匆匆的走了。
唐曼看着十二连尸的妆,也是非常的奇怪,诡异到了极点。
拉萨本身就是让人觉得神秘的地方。
这骨碗更是让人害怕,当年竹子这样做,为了什么呢?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唐曼返回场子,坐在办公室发呆。
那种感觉就是,身后站着一个人,唐曼感觉得到,但是回头没有人。
中午,董礼叫唐曼下楼。
下楼,开车去董礼那儿。
吃饭喝酒,唐曼感觉更明显了,身后站着一个人,回头看没有。
唐曼没说话,吃过饭,回宅子,给费莹打电话。
费莹过来了。
唐曼说事情。
费莹总是那样的笑着。
“姐,我进来就看出来了,其实,有一些事情完全是可以避免的,能不碰则不碰,就妆而方,正代的大妆很多,十大丧妆来说,传到民间,其实已经不能说是妆了,只是一个画妆罢了,得其精髓,恐怕是难之又
难,清代为什么禁十大丧妆了呢?因为其诡异的程度,是让人恐惧的,还有更多的诡异之处,就如同,妆带魂,魂入妆。”费莹说。
“这些你也知道?”唐曼想着,似乎就自己不知道一样。
“巫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就巫师而言,上晓天文,下知地理不说,就这些事情,你不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行巫?”费莹说。
“那我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情况?”唐曼问。
“在你身后确实是站着一个人,一个小女孩子,七八岁的样子,赤脚,头发是蓬乱的……”费莹说。
唐曼一哆嗦。
“你也不用担心,不会害你的,是魂跟,你就自然相处,就没有事情了,暂时是不处理,你也别再找其它的人,过一段时间再说。”费莹说。
“这能行吗?”唐曼问。
“因为你还要弄妆,就一起来吧。”费莹笑了一下。
“总是麻烦你,实在是不好意思。”唐曼说。
“姐,这么说就外道了,我去找董礼玩去了。”费莹走了。
一个快乐的巫师。
唐曼也不去多想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唐曼晚上七点多,又去了画室。
看骨碗,既然弄了,就弄到底,其实是唐曼摆脱不掉。
恐
惧,不安,在看骨碗的时候都同现了。
那么丧叟能把这些妆都化出来吗?
看样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丧叟可不是一般的妆师了。
唐曼开始上妆,上义妆。
十二尸妆的第二妆。
那手法竟然是往丧叟那边靠,不自觉的就用了那点技法,刚开始发生,慢慢的竟然熟练的掌握了。
一直到半夜,剩下最后一笔,那就完妆。
唐曼坐下,点上烟,看着窗户外面,她在想着,做外妆有什么意义呢?
为妆业做出贡献?中国几千年的妆,到现在也没有人把官妆和外妆融合到一起,她能行吗?
唐曼拿出酒来,喝酒。
一瓶子酒差不多全部喝完了,把最后一笔给上完,唐曼控制不了自己,成妆,确实是不一样的妆,一笔就是天地之差,天地之别。
唐曼锁着眉头,也是在分析着这妆。
两点多,唐曼睡了。
早晨起来,进电梯,感觉有人跟着,回头没有人,而且是两个人。
唐曼也知道,成妆之后,魂跟,魂跟着你。
唐曼不去多想,到楼下吃过早点就去上班。
火葬场今天人很多。
检查工作后,办公室主任就进来了。
“唐场长,现在化妆师人调配不开。”
办公室主任说。
唐曼知道,需要自己上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