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大了,责任也大,那么将来鬼市再有什么事情,唐曼是不是也会牵扯上呢?
第二天,袁丙风来了,唐曼给安排了酒菜。
袁丙风,这个扎瞎自己右眼睛的人,确实是让人感觉到害怕,脾气古怪。
唐曼问了半扇门村那孩子的事情。
“那是天谟的孩子,鬼市第一谋师,算出来鬼市会有退市的这么一天,他提前跑了,可是没有算出来,鬼市会有转市的这一天,也没有算出来,自己的孩子,他自己也弄不了。”袁丙风说。
唐曼听着,袁丙风,道推师。
道推师和谋师是完全不同的,袁丙风玩的是天相,风水,预测之术。
“有什么办法吗?”唐曼问。
“天谟没有办法,是因为有着血脉关系,这种关系让他无法厘清问题出现在了什么地方,就是知道,他也无法下手,这个孩子是你上辈子欠下的债,原本上,这孩子是不能以这种方式来解决,来讨债的,凡是都有一个个例,这个事出来了,你就得处理了。”袁丙风说。
唐曼是想处理,早点处理,她做梦的时候,不只是梦过一次那孩子,哭,邪恶的笑,还叫她妈妈,每一次她都会被惊醒,一身的冷
汗。
“天谟解决不了,我能吗?”唐曼问。
袁丙风说:“也不是没办法,怨气就是身体里的一种怨恨之气,有两上解决的办法,一个就是你欠下的债,问这孩子怎么还,一个就是让他的左眼和我的右眼一样,左为不净,所以他能看到上世的事情。”
唐曼选择了第一次,那么就要面对面的和这个孩子接触了,说话。
袁丙风说,这孩子让她还债的方法肯定会是很极端的,恐怕唐曼接受不了。
“我想找这孩子谈谈。”唐曼说。
“那一会儿就去半扇门村吧!”袁丙风说。
吃过饭,去半扇门村,在村口,天谟就站在那儿,似乎在等着他们。
“天谟,你好吧?”袁丙风笑着问。
“你不来我挺好的。”天谟大概也分析出来,他们为何事而来。
进宅子,坐下,天谟茶水都没有泡。
“我想找那孩子聊聊。”唐曼说。
“小曼,这件事我说过了,不用你管,你不要和那孩子说话,就没事儿。”天谟阴着脸。
“天谟,你根本就处理不了,那孩子对唐曼来说,是一个危险,孩子在慢慢的长大,怨恨也变大,你等着控制不了的那一天吗?”袁丙风说。
“
那是我的儿子。”天谟说。
这事确实是难以让天谟选择。
“天谟老师,我们想一个办法来解决,不伤害孩子,还把怨恨解除了,让他恢复到正常。”唐曼说。
袁丙风冷笑了一下说:“如果有办法,他早就做了,最后养成祸患之里,恐怕弑父杀母,弑生之父,杀前世之母。”
袁丙风这话让唐曼冒冷汗。
天谟彻底的就火了,站起来了说:“袁丙风,你手伸得太长了,你别以为你是鬼市的道推师,就跟我说东道西的, 我现在并不害怕鬼市,也不害怕任何人。”
天谟这样说,其实心里对鬼市还是害怕的,至少对袁丙风还是有顾忌的。
“天谟,你想多了,我没有其它的意思,你也知道,我是轻易不出来的,今天这件事呢,出来我们一起解决。”袁丙风说。
天谟坐下了,半天说:“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可是我是父亲,即使将来有一天,他杀了我,我也没有说可说,因为我的无能。”
袁丙风看我,摇头。
袁丙风说:“天谟,你的学识也不在我之下,怎么处理你很清楚,身为父亲,你是想让他痛一时呢?还是痛一生?或者说,没有一生,他会在
怨恨达到极点的时候,弑父杀母,这我可不是胡说的。”
袁丙风说完出去了。
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唐曼没有决定权,虽然她上这孩子上世的母亲,但是欠下的是债,事情是因为她而起,无债则轻。
“天谟老师,让孩子来吧,我可以承受这一切,让这孩子除去怨恨之气。”唐曼说。
天谟一愣,看了唐曼半天说:“不行。”
“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也许他所要求的,只是很简单的事情呢?毕竟我是他上世的母亲,再恨我,也不会让我去死吧?”唐曼说。
天谟犹豫了,站起来,走来走去的。
“我选择另一种,不必再见面聊了,他忘记了前世的事情后,你就不要再提那件事,你和他不认识。”天谟转过身,面部的表情是冷冷的。
“我欠下的债,我来还。”唐曼坚持。
天谟犹豫了,如果选择让自己的儿子失去左眼,天谟还是狠不下去这个心的。
父母之心,善于罪。
天谟出去,袁丙风进来了。
“你真不应该这样选择的,如果这个孩子让你得到报应,你去做吗?”袁丙风说。
“我欠下的,我就会去做。”唐曼说。
“这本身就是一个违了
责欠,转间不应该出现的问题,所以说,这个你是没责任来还的,你需要还的,这个孩子的债,都在你生命中的某个点,来还,比如生病,遇灾,等等的,无形中的。”袁丙风说。
“既然来了,就接受吧!”唐曼说。
袁丙风摇头。
天谟把孩子带来了,那孩子仇恨的眼神越发的让人感觉到了害怕。
“我欠你的,我来还。”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