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找铁福生,她说想上六妆的实妆。
铁福生说:“我联系。”
唐曼要把六妆全部上出来,她也在问,关于学院的事情,学院的老板是谁,国外分院是什么情况,六妆成后,她是不是要交出去。
唐曼暂时也不考虑这件事情了。
她给董礼打电话,让她安排好时间,随时就开六妆,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不一定。
董礼很兴奋,说随有时间。
唐曼让董礼准备好录像的设备。
唐曼休息。
第二天早晨五点多,唐曼离开了,告诉家里请来的人,如果有人找她,就说出去旅游了。
唐曼开车离开省城,去了一个小城,那个小城很小,但是很有文化底蕴的一个小城,离省城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唐曼包了一个家庭的旅店,住下来。
出门就是护城河,唐曼坐在护城河,看着河里的锦鲤。
小城市的节奏很缓慢。
天黑后,唐曼出去转,找吃的地方。
唐曼发现很有特色,每家小院子里,几乎就是一个小店儿,摆着几张地桌,有的有人,有的没人。
唐曼进了一家,女主人很客气。
坐下,唐曼点了海鲜,几种,又要了白酒。
那海鲜全是原味的,唐曼从来没
有觉得这么鲜美过。
酒有点冲,女主人说,是自己家做的酒。
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分了老城区,老城区保护得很好,就是这些古宅子,原来这儿是一个古代临时的都城,外城区就是高楼了,但是没有人愿意去。
唐曼更喜欢这儿的质朴和人气,每家每户,都很熟悉,有人气儿。
这和省城又是不一样,那里的人情很冷漠。
唐曼晚上十点多回去休息。
唐曼其实是让自己静下来,自己的心发毛,大静才成大妆,六妆是大妆。
唐曼无关的电话,不接,一直在这个小城呆着,她喜欢上了这个小城。
虽然来了没几天,几乎所有的人看到都会和她打招呼。
十二天后,铁福生来电话了,说都准备好了,可以过来。
唐曼第二天回去的,去铁福生那儿。
“抓住机会,很不容易的。”铁福生说。
“谢谢师父。”
“天黑后,我带你过去。”铁福生说。
唐曼回花园休息,给董礼打电话,让她过来,把一切准备好。
董礼下午过来的,到花园。
喝茶,董礼说:“我找了三个录像的,非常专业。”董礼说。
“录像完成后,直接把录的东西收回来,不要外传。
”唐曼说。
“我都安排好了,师父放心。”董礼说。
“那就好,休息,天黑前我们吃点东西,就过去。”唐曼说。
“师父,我把莫兰带来了。”董礼说。
“你对你这个徒弟真不错。”唐曼说。
董礼没说话,唐曼摆手,董礼去休息。
天黑前,吃了点饭,唐曼开车接了铁福生。
铁福生阴着脸,告诉董礼走的路线。
车开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在村路上行驶,很不好走。
一个半小时后,车拐进了一个山道,冲上坡,一个大的平场,停车。
“你们坐在车里别动。”铁福生下车,往里走。
这是一个墓地,私人的墓地,很气排,有牌坊。
“师父,铁师傅似乎不高兴?”董礼说。
“不用管他,保持一个平静的心态。”唐曼说。
唐曼下车,点上烟。
铁福生有二十分钟才回来。
“你们是妆师,我不多说,禁忌是知道的,跟我走。”铁福生说。
董礼下车,从后背箱,拿出化妆箱,四个化妆箱,莫兰拎了两个,董礼拎了两个。
进墓地,确实是很大,私家墓,中轴开线,两侧立石碑位。
带着进墓的人,穿着一身的黑,连体长服,带连帽,也是黑色
的。
低头有前面走着,手里提的是油灯。
整个场面确实是瘆人了。
董礼小声说:“师父,我害怕。”
“你害怕,你徒弟得尿裤子。”
董礼也是强挺着。
走了有十分钟,才进到最后一院,过院门,就是墓。
圆石墓,非常的大。
有墓门,不过墓门不大,进去需要躬身。
进去,里面里很大,穹顶上蓝青彩,非常的漂亮,也有年头了。
墓室分成了七个,不是九个,九是至尊,看来这家还是知道这个禁忌的。
这个人说话,很空,说六妆要换妆。
七个墓室,主墓室换妆,主墓室七棺七尸。
唐曼当时就懵了。
唐曼看铁福生。
铁福生没有表情。
“好了,我们开妆。”铁福生说。
那个人出去了。
唐曼做过墓妆,但是这样的墓妆,确实是让唐曼头疼,甚至有一些恐怖。
这样的大墓 ,第一墓室,那尸体恐怕得有几百年之久了吧?
“师父,这尸体有多久了?”唐曼问。
“没多久,一百多年,这家有保存尸体的一个秘诀,尸体如鲜,换六妆,有一具尸体没有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