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说,她发现旗子在做粉料。
“什么?”唐曼以为听错了。
这是绝对禁止的。
“这个我是发现了,不敢确定。”
粉料就是用人的骨粉做成颜料,这个过程是非常的复杂的。
炼化间里,在炼化的时候,会有一些难炼化的骨头,装到骨盔盒里,并不能完全装下,会有一些被筛除掉的,但是会做好处理的,这种骨粉颜料是禁忌的。
这种颜料,用法是极为特殊的,这个旗子想干什么?
唐曼没有多说,告诉不要外往说。
这个旗子,到底怎么回事?弄这东西干什么呢?
晚上,唐曼叫董礼到家里吃饭,就问了旗子的事情。
董礼犹豫了一下。
“旗子在家做妆。”
“做什么妆?”唐曼问。
“她做的是画妆,每天都做,她说喜欢那些东西。”董礼说。
“你早就知道?”
“个人的喜好。”
“那些骨粉邪恶。”
“师父,那是人家的事情,最好不要管。”
“是这样,那我就不管了,就像唐人喜欢画那些诡异的画一样。”唐曼说。
董礼没说这事,闲聊,吃过饭,董礼就走了。
唐曼坐在那儿喝茶。
保姆进来了:”今天有人送来一个包儿,不知道是什么。“
”谁?“
”噢,拿把剑,应该是剑,穿得破烂……
“
唐曼知道是贝勒爷。
东西放到了书房。
进书房,唐曼打开,当时就愣住了,竟然是妆塑,唐曼只见过一次。
这是用玻璃加外框,两个玻璃,中间的厚度有十厘米,里面是双面的妆塑,做成双面人,面部上的妆,那妆就是小满妆的黑妆,漆黑,不细看,甚至不出来五官来,这种黑妆,在古代是入深坑棺所用,书中所写,黑面入鬼界,白脸面入灵界。
人的命是各有所不同,死者会有人给算阴运,阴命。
唐曼看的小黑妆,知道这个黑妆,妆图是漆黑,五官都看不到。
这个细看给分辨出来,但是想看出来妆法来,那就太难了。
这就是贝勒爷那天说的,送她的这个东西。
这做得太精致了,完全就是手工做成的,这个贝勒爷是真不简单。
唐曼研究到快半夜了,也是没有弄明白,不管是打光,还是用其它的方法,就是无法看清楚所上的妆。
唐曼知道,第二天上班,看资料。
快中午的时候,唐曼让衣小蕊去问问那个跑了的妆师回来没有?
衣小蕊十多分钟回来了,说人回来。
”好了,没事就好,你去给我打饭。“
衣小蕊出去,唐曼坐在那儿,琢磨着,老恩他们在下面工作,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做多少尸泥
尸?
唐曼总是觉得这件事怪怪的。
吃过饭,唐曼休息半个小时,起来,去外妆楼。
那边的教材已经送去印刷了。
”师父,大卫下午给那个培训回来的妆师讲融合方法。”董礼说。
“那挺好,你也看着点,大卫有一些妆也不是很好。”
唐曼没有说是错误。
“知道,师父,我想跟你说,等这阵子过去,我还是回妆区。”
“别想。”唐曼起身就走。
董礼感觉太累了,外妆研究中心确实也是很累。
唐曼回办公室,旗子坐在那儿。
“旗区长,下午你不是休息了吗?”
“嗯,我有一件东西,想让您给看看,放在这儿吧,您看完,给我指点为一下,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的。“
”那好。“
旗子走了,唐曼打开包着的东西,是画儿,也是用玻璃封起来的,能打开,单面的,这个……
这个旗子怎么回事?
唐曼也是太奇怪了。
旗子弄的妆画儿,怪怪的,还有名字,写在一边,小字清秀,春意盎然。
妆没看到过,到是有点春意盎然之意了。
这妆唐曼没有看到过,也不知道叫什么妆,妆法也是挺奇怪的,细看,唐曼发现,造出来的人脸是立体的,上的尸泥,进行阴干处理,再打磨,透着一股着邪气,那应该是骨粉
成的底儿,就是人的基脸。
这妆上的,可以说是很不错,但是要说是大妆,还是显得有点拘了,没有大妆的那个大气。
但是在火葬场,也算是一个高妆了。
唐曼真不知道要指点什么,如果是妆术,没有必要弄这个东西来,这个旗子是什么意思呢?
唐曼把东西包好,下班后,回家,吃过饭,她把旗子的妆画和贝勒爷的妆塑摆在桌子上看着。
唐曼看了一个多小时,确实,两个是没有什么联系的,她否定了,旗子和贝勒爷学过什么妆。
旗子弄空上到底干什么,唐曼是不清楚。
晚上十点多,唐曼没忍住,给贝勒爷打电话,问那个妆塑,太黑,看不到妆法,有什么办法吗?
“丑时看。”贝勒爷似乎在和什么人争论什么,说完就挂了电话。
下半夜看,唐曼休息。
半夜起来,她进书房,看着贝勒爷的妆塑,看着旗子的妆画,怪怪的。
唐曼把旗子的妆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