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你轻点……”
“这还不够轻啊?”
“……”
“话说回来,你刚刚不会真要杀了那老头吧?”
“没有啊。”
“我看你都要拔剑了。”
“我没有,只是想吓唬他而已。”
其实从稻果乡里出来后,她就变得不像以往那些杀气很重了,能不杀人就不杀人,特别是那些生活在乡村里的穷苦百姓,刚刚她的确如她所言,并没有动过要杀绪叟的心思,更多的吓唬,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同时也有几分发泄的意味在里面。
“唉~”
鹤见初云叹了一声,尽管抓到邪祟的过程并不算艰难,但也用了七八天的时间,而在这七八天的努力下,才得到一个价值存疑的茶壶,想着这些她心里一阵委屈,而委屈过后就是不忿,她看了看腰间挂着的竹筒,气愤之下她直接拿起竹筒用力摇晃起来。
唰唰唰~
发泄完,她心里好受了不少,就是竹筒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嗒嗒嗒”声,想来是那黑儿子又在里面挣扎着了。
……
第二天,中午,北庭城内某一处街角的当铺内,一身青衣的少女急匆匆地来到此处,嘴里噻着一个才咬了一口的包子,她从袖口中取出一个小巧的茶壶,将其朝着高高的柜台递了过去。
“掌柜,帮我看看这个茶壶值多少银子。”
“给我看看。”一只手伸了出来,接住了少女递过来的茶壶,然后仔细查看起来。
柜台后面的人年看着有三十多岁,从他把弄茶壶的动作来看,他的经验好像并不是很丰富,应该只是当铺里的伙计,暂时接了掌柜的活,看了没一会儿,少女明显看到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个平平无奇的茶壶,可能值不了多少钱啊。”
“要不你再看看?”
那伙计又低头看了一会,一个茶壶说起来的确不怎么样,但它的做功实在算得上精巧,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他便对下面的少女说道:“你等一下。”
“嗯嗯。”少女点点头,然后耐心等待起来。
而柜台后面的人在放下茶壶后就朝着后面走去了,同时喊道:“掌柜!掌柜!这有一物件儿小的实在看不明白,还请你老人家过来请教请教。”
在等待的过程中,少女脑海中一直有另外一道声音在响起。
“老妖婆,我看有点危险啊,昨天就告诉你把绪叟那老头的十两银子收了,要是这破壶值不了钱,我看你就在这里打半年工吧。”
“不……不会吧?要是不值钱我就再去同福村!”
“这我管不着你,反正已经亏麻了。”
“……”鹤见初云咬了咬嘴皮,没说话了。
等了有一会儿,之前在柜台后面的伙计就回来了,同时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清瘦的老者,双眼狭长,给人一种很阴险的感觉,看起来就不是那种很好对付的人。
就在鹤见初云打量清瘦老者的时,对方开口出声了:“是什么东西?”
伙计闻言连忙伸手指向正摆在柜台上的茶壶。
“就那个茶壶,价值多少,实在是不好判断。”
清瘦老者加快了速度,来到柜台前拿起茶壶打量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后,就见他头歪了下去,狭长的双眼也眯了起来,嘴里呢喃出了几个字:“正府昭光……有点意思。”
这话是什么意思鹤见初云没听明白,不过昨天到北庭城的时候她在客栈里也查看过这个茶壶,发现在茶壶底下有一行小字,不过这些字是古写法,别说是沈意了,就连她都没看明白这几个字到底读什么。
但听掌柜这个口吻,这茶壶好像能值点钱?
就在她这样想时,那掌柜抬起头望向了她:“这个茶壶是你的?”
“不算是,是别人抵账押给我的。”
“说说吧,你想当多少?”
鹤见初云短暂的思索了一下,随即道:“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呵呵……”听到她要当一百两银子,清瘦老者呵呵一笑,不像是嘲讽,也不像是单纯的笑,反正听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到他不说话了,鹤见初云小拳头不自觉捏了起来,看得出来,她开始紧张了。
之后清瘦老者不再看她,而是望向了之前那个当铺伙计,说道:“小张,去给我打盆水来。”
“好的。”
那店伙计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出了铺子,朝着后面有水井的院子里跑去。
半炷香的时间不到,他就按照老掌柜的吩咐打来了一盆水。
“掌柜,水打来了。”
“放在这里就行。”
“嗯,好了。”
也不知道这老掌柜到底要干什么,鹤见初云就趴在柜台前好奇的张望着,看着老掌柜的动作,借着她视角查看的沈意也忍不住浮想联遍起来。
会不会是小说里常写的灵物自晦?而老妖婆就是所谓的气运之子,无意间捡了个大楼,那平平无奇的茶壶根本不是凡物,只是自晦的灵物罢了,只是自己和老妖婆的眼力不够,看漏眼了,但是老掌柜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那茶壶的不凡之处。
不过沈意很快就失望了,那茶壶的确只是普普通通的茶壶而已。
就见老掌柜往茶壶里面灌满了水,然后捏着壶柄拇指摁着壶盖将整个茶壶倾斜下来,将刚灌进里面的水倒了出来。
“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啊,应该是有玄机,我们好好看看。”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