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劳烦等一下,我先与父亲通报。”
薛狩说着转身离去,一炷香后示意他们进屋。
苏案瑾与顾荷相携而入,只见一鹤发童颜的老人坐在大厅正中,六十来岁,胡子一翘一翘的,眉间有喜色。
“你们是绛儿好友?”
顾荷道:“他唤我一声姐姐。”
“臭小子,他倒过得滋润,”老者揪了一把胡子,“一封信不寄,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顾荷摇头,“他很乖,医术精湛,寻常与我一同治病,深受百姓喜爱。”
“这还差不多,”老者放下手,嘴上嫌弃,眼里透露出满意,“他做事虎头蛇尾,说一出是一出,劳烦你担待些。”
顾荷自是将薛绛一顿夸,她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老人句句骂着薛绛,又句句护着他,虚伪得很。
“好了,你们既是医师,来找我自非寻常病症,说罢,什么症状?”
“不治病,”顾荷看了苏案瑾一眼,见他点了点头,才道,“想问爷爷借样东西。”
“什么?”
“玄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