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如不解,“为何?”
顾荷将最近听到的传闻,和那妇人怀孕之事说了出来,至于刘小姐之事,她淡淡一提,一笔带过。
一来她与别人不同,二来她是个小姑娘,如今情绪不稳定,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送走墨如后,顾氏医馆关掉大门,两扇木门上一只木牌被悬挂起来,“歇业中,勿扰……”
二楼,顾荷自设医疗研究室。
一张垫着旧棉被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粗狂男人。
靠近街道的窗户大开,明亮的阳光照射而下,男人汗毛旺盛,青筋蚱结的小腿暴露于阳光下,露出脚腕上丑陋骇人的伤口。那伤口仿佛被人用刀横切一般,让人心惊。
男人身子中间不高不低处,悬挂着一只木圆盘,此刻圆盘上面挤挤囊囊放着许多蜡烛。
物内光线充足,没有一点死角。
顾荷用开水煮过的棉布,粘上用沸水浓缩过的酒,擦拭男人的伤口。而后用锋利尖锐的直钳,轻轻挑开已经有些结疤倾向的伤口,精准无二的找到了那条断筋。
整个过程薛绛和郑茵屏气凝神,目不转睛,仿佛看一场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