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十年。”
余闲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祝你们好运,这将是一段很有趣的时光。”
众人看向吴老祖。
他们还是习惯最强者做主。
吴老祖冷哼一声:“既然是总管大人的意思,就算你们好运,只要你们不在老夫面前晃悠,老夫也不会对你们出手。
滚吧!”
何文东朝吴老祖和余闲拱了拱手。
“今日恩仇,来日若何某不死,必有回报!”
说罢,何文东一马当先,在众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下,带着其他修士走出吴府。
吴老祖则是继续招呼众宾客。
“只是个小意外,大家就当无事发生,来人啊,将地上打扫干净,上新席!接着奏乐,接着舞!”
很快就有吴府下人过来收拾,重新摆上流水席。
还有歌女舞女乐队班子前来助兴。
而吴老祖则和余闲走下台,隐于人后,留给大家想象和讨论的空间。
……
吴府外。
看热闹地修士已经三三两两散去,开始散播自己在吴府门前的见闻。
一群气息深沉的修士却是提前退场,顿时引起不少人遐想。
“何道友,如今我等已经上了城主府的黑名单,未来还有城主府的高手追杀我等,今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有修士问道,语气有些惶恐。
他只是个普通的筑基修士,可挡不住执法部的高手。
“我看余总管原意放我们一条生路,说不定就是在等我们主动向他投诚呢。
要不然我们试试他的口风?”
“余总管只给了我们不到一天时间,我家中还有细软收拾,族人方面虽然之前送走不少,但还剩下一部分。
就不奉陪大家了。
不过我看余总管的态度大概是不在意我们这些小角色,左右不过是十年时间。
我找个山窝窝躲上十年,也就过去了。”
有修士愿赌服输,能够留下一条性命已经是大赚了。
何文东点点头:“钱道友说的不错,我们还是分开行动为好,一起目标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
十年时间,大家各自安好。”
说着,何文东就拱手告辞。
毕竟只是一个临时小团体,当生存压力出现,各奔东西才是正常现象。
何文东不是没想过借着总管大人的压力,自己将这些筑基修士团结在一起。
但仔细考虑后还是放弃了。
以他的实力压不住这些人,借助外力终将反噬。
余总管是能和吴真人平起平坐的人,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底牌。
这是追杀,不是过家家。
当这些人带给他的风险大于利益之时,就应该毫不犹豫地舍弃。
见到何文东洒脱的背影,有人啐了一口。
“他妈的,当初找我们的是他,现在走的也是他。诸位道友,我也告辞了,反正我孑然一身,天大地大都是去处。”
一番商讨没有任何结果。
众修士各怀心事散去,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吴府后宅。
茶室中,余闲看着惴惴不安的吴老祖,幽幽道:
“吴道友,你对我不老实啊。”
吴老祖一听,啪的一下,干脆利落的当场跪了。
“是老奴私心,那些人终究是老奴的族人,老奴实在是不忍心,请主人责罚!”
余闲对他的要求是从严从重,结果他自作主张找了十几个典型弄死,显然是不太符合要求的。
但是真弄死一半,他这个老祖宗也不用当了。
没谁家老祖宗会在喜事上弄死一半族人冲喜的。
而且他自认为对余闲还有些价值,应当不会受到太重的责罚。
毕竟他连儿子和孙子都给亲手弄死了,诚意上已经有了。
余闲手掌一翻,就出现一面血色缭绕的鬼面令牌,正是吴老祖的神魂令牌。
他轻轻敲击一下令牌,就见令牌上多了一道裂纹。
面前的吴老祖则是如遭重击,整个人陷入痉挛状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迅速冒出,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死死咬着牙,感觉到了灵魂割裂般的痛苦。
好半晌后。
吴老祖才面色苍白地回过神来。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余闲手中令牌,才发现神魂令牌对他的控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刚才那种痛入灵魂的感觉,即便他是金丹真人,也无法承受太多次。
他有预感,若是短时间内承受多次刚才那种伤害,恐怕他的神魂都会出现永久性损伤,乃至危及自己的寿元。
“老奴知错了,知错了。”
吴老祖喘着粗气,连连求饶。
跪过一次后,他在余闲面前的尊严也随之丧失了。
当然,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威风八面的金丹真人,人人敬畏。
余闲收起令牌,淡淡道:“这是
吴老祖连称不敢。
“另外,今年吴家的炼丹任务加一倍,还有,待到大典结束后,你去暗中保护玉兰。
这十年内,她会负责追杀今日的反叛筑基,你负责看好她。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让她发现你的存在。
完成这件事后,今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余闲简简单单地就给吴老祖加了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