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识海中有金钟镇压,那一招可能就要摧毁了我的神魂意志。
如今不过只是些许伤势,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想起可恶的血魔老祖,阮琳琳就气愤道:
“师兄,待你伤势痊愈,我就请师父过来一趟,定要灭了血魔老祖为你报仇!”
她被血魔老祖囚禁数月的事情不能暴露出去,所以此事只能求助她最亲近的师父。
而她师父对她最是宠爱,得知她的遭遇后定会同意,到时候再邀上三五好友,一个血魔老祖何足挂齿。
之前不请她师父帮忙,只是因为公是公,私是私。
如果遇到一点事就请师父出马,那她的历练也就没了意义,而且还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毕竟师父让她进诛魔小队,本就是期待她的成长。
但此刻,哪怕会降低她在师父心中的评价,她也顾不得什么了。
如此奇耻大辱,必要以牙还牙!
“别!”
余闲顿时大惊。
尼玛!
他了这么长时间写出的剧本,就是为了不惊动玄阳宗的高层力量,阮琳琳这么一弄,他的表演还有什么意义。
阮琳琳一愣:“怎么了师兄?”
余闲早已想好了理由,此刻故作犹豫,好一会儿才苦笑道:
“师妹,你可知我为何知道你在血魔秘境,被那血魔老祖所囚禁?又凭什么和那血魔老祖定下约定,将你救出?”
阮琳琳被余闲一提醒,便想起了他们走时血魔老祖对她的警告。
只是当时她担心师兄的伤势,也来不及仔细思考。
此刻想来,之前的众多疑问涌上心头。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余闲。
“师兄,你难道和那老魔达成了什么合作?可他是魔修,我们是诛魔小队,与魔修誓不两立的存在啊。”
余闲叹了一口气,神情忧郁,又夹杂着些许痛苦之色。
“不这样做,我又该怎么救你出来?”
“当日你不告而别,我本以为你又是赌气出走几日,用不了多久便会回来。
但我久等你多日,却不见你的踪影消息,心中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派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
后来有人给我送来你的令牌和一份玉简。
我这才知道你竟背着我深入血魔秘境,已经被那血魔老祖所囚禁。
你没有猜错,这消息正是血魔老祖派人交给我的。”
“血魔老祖说他无意与玄阳宗为敌,但你擅自潜入血魔秘境,必须要给他一个交待,要请我入血魔秘境一叙。”
“我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可能我进去之后会和你一样成为血魔老祖的阶下囚。
我不敢告诉宗门,甚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我知道即便宗门真君降临,到时候激怒了血魔老祖,
我愿意为你赌一把。”
“所幸血魔老祖还算守诺,也大概是忌惮宗门背景,他并没有对我出手,还答应我放你离开,条件是放弃对他的调查,并且从此以后再不许干扰他的活动。”
“我知道师妹你的性子,若你知道我是这样对血魔老祖妥协,定不会开心。
所以我便与血魔老祖据理力争,企图用宗门威慑他放出你来。”
“最后血魔老祖与我定下一招之约,说只有接住他一招,才有资格与他谈条件。”
余闲淡淡一笑:“我接住了。”
“所以血魔老祖的条件变成了我们与他互不干涉,只要他不曾出面为祸,我便不会主动对他出手。
至于他那些打着他名头的弟子,我们依照之前的规矩该杀就杀,他也不会插手。”
“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阮琳琳却没有那么好糊弄,毕竟血魔老祖临走时可是给了她重要提示。
“那血魔老祖所说的心魔大誓是怎么回事?道途尽毁,长生无望又是什么意思?”
余闲装作不在意道:“想要全身而退,总是要付出点代价。
那血魔老祖为人多疑,必须让我发下心魔大誓,还让我与他签下了血契。
一旦我们对他出手,我便会应誓,从此修为倒退,心魔缠身,不得善终。
不过你放心,我们没吃亏,只要我们抓住了血魔老祖为祸作乱的证据,这份誓言便不作数了。”
阮琳琳没想到为了救她出来,师兄竟压上了自己的道途。
如果她不管不顾一定要报仇的话,她不会有任何损失,唯独她的师兄为因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从始至终,师兄都不愿让她受一点伤害。
这份情谊,如何叫她不感动。
“师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阮琳琳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强笑道:
“吃一堑长一智,这件事就算是给我长了个记性,以后我再也不会冲动行事了。”
“那血魔老祖不管背地里在搞什么阴谋,我都不管了,但是有朝一日让我发现了他在制造魔灾,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余闲暗暗松了一口气,嘴上却道:
“师妹,委屈你了。”
阮琳琳轻轻摇摇头,身子前倾,伏在余闲胸膛上,语气带着些许羞涩。
“师兄,等你伤势好了,我就……答应你之前说的那件事。”
嗯?
余闲心头浮出几个问号。
虽然不知道展鸿之前要阮琳琳答应的事情是什么,但听她这羞涩的语气,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