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观,重塑了他的认知,这是他那个丧心病狂的小叔?被人夺舍了吧。
“周南书,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还当那个受气包,非要在时墨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我、我就和你绝交!”莫筱雅将话题拉了回来。
“放心。”周南书笑了笑,“我没这个打算,他想娶谁与我无关,至于股份,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只要他们有命拿就好。”
莫筱雅有些不相信她说的话,周南书有多喜欢时墨她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除非那些喜欢都是装的,但可能吗?真的有人能装十年吗?也不对,其实除去周南书留学那四年,他们看到的也只有六年而已,这还包括高中时的懵懂,可那能算得上是喜欢吗?
想到这儿,莫筱雅心里一惊。
那传出周南书爱了时墨十年这个消息的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