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的话音刚落,聚义厅内的其他头领们,不禁也跟着质疑起吴用刚才的那番话来:
“是呀吴学究,就这么一个狗东西,若用朴刀将他的狗头砍下来,俺都嫌脏了这口宝刀呢!”
“如此腌臜之辈,又怎配与我等称兄道弟?”
“吴学究呀,这事儿可万万不妥呀。”
“是呀吴学究,你平日里那般的聪明,胸中妙计层出不穷的,怎么这会儿,这会儿竟犯了浑呢?”
“哥哥,天王哥哥,这次可万万不能听军师哥哥的话,采用了这般办法。”
“若是不然的话,咱们水泊梁山今后,又怎能有得安宁呀?”
“是啊天王哥哥!”
晁盖脸色阴沉,刚想开口拒绝吴用的这般提议。
那吴用,却当先接过了话茬,缓缓转身,解答了诸位统领心中的疑惑:
“诸位兄弟,诸位头领。”
“你们且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
“听我吴用一言。”
吴用这番话虽然说得相当真诚,可聚义厅的头领们,至少有一小半以上,在这时候依然不愿意听吴用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