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降下了笑容，有些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张凡斌。
“说吧，你的目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对江小娟第一次开口，竟是这么冷冷的。
江小娟微低下头，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有些结巴地道：“你……不用多想，我……没有任何目的。”
“是吗？”
“是啊，你不信？”
“我不信。”
三个字把江小娟伤的透透的，江小娟苦笑了一声，道：“你多保重，以后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再被敌家末命所困住……再见。”
说罢，江小娟转身迈开了离开的脚步，每一步，江小娟都感心脏更痛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自己再与张凡斌说话时，会是这样的心情。原本鼓起勇气来找张凡斌，想要获得原谅，虽然没有抱着很大的希望，但是现在，江小娟直感连希望都没有了。
她会痛苦自责一辈子！
江小娟笑了，眼眸却在流泪。她知道，自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