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公子怎么样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公子的身体,而不是在这里纠结这些。
“他呀,这是中了七寸散,皮肤呈黑青色,再晚一些恐怕就侵入心脏,就算我师父来也救不了他了。”那姓沈的大夫话虽然说得凶险,眉宇间却并不见急色,陈偏偏见了心稍安。
旁边的少微和司音显然没注意到这点,听那沈大夫这么一说,顿时着急起来。
“沈公子,您倒是快用药啊。”司音急得都快跺脚了。
“不急,谁叫这小子不让我住府里的,现在却偷偷带了个小姑娘回来,让他受会儿罪。”
那人显然和床上的人颇为熟识,言语间全是不满。
“沈公子,你误会了,这位姑娘是身世凄惨,我家公子才好心带她回府的。”先前对陈偏偏存有恶意的司音,也忍不住出声为自己主子辩解。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如此好心。”那姓沈的明显不信,看着旁边的陈偏偏,眼神里带着好奇与探究。
“沈公子,如果你再不施救,就算你最后把他救回来了,毒素在他身体里残留太久,也对他的五脏六腑有损伤。到时候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补药可以补回来的。”
沈宴苍也不在玩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一枚丹药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