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他再不会是我的良人。你这几天找人随时盯着风昱的动向。”凤轻歌声音冰冷。
“是。”
第二天,薛神医的孙子连康就带着备好的药来看凤轻歌。
连康刚被翠竹请到屋内。
凤轻歌忽然问道:“连康哥哥,我母亲……当真是因为难产而死吗?”
“是的,当年是我母亲验的尸。”连康有些不解,为什么凤轻歌忽然问了这件事。
连康的母亲是上京第一女仵作,若是她也验不出的毒。那这世上也没有几人能验出来。但外祖父还是认定父亲是杀了她母亲之人,也因此她才会与外祖父的关系出现裂痕。
凤轻歌神色暗了暗,直接岔开了话题。“无事,是我最近心中有症结,总是会多想。”
“不必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那小歌儿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白露,帮我送送薛哥哥。”凤轻歌嘱咐道。
连康走后,凤轻歌打开药瓶一看,每瓶竟有三颗之多。她一样只留一粒在身上特质的荷包中,余下的都被她藏在了暗格收好。
“翠竹、翠柳,我们准备去柳府……罢了我还是写一封家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