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耐心的等着,过了好一会儿,总算是轮到他了。
另一枚,是刚入冬那会儿,盛希平正好遇上个黑瞎子仓。
于是把背筐里的东西装到口袋里,背着口袋离开周家,直奔松江河客运站,买票上车。
盛希平这次带了不少东西,除了一张猞猁皮、两张貉子皮之外,还有几枚壳麝,两枚熊胆。
“也没多少,就一张猞猁皮,两张貉子皮,两个熊胆,三个壳麝,另外还有点儿杂七杂八的东西。”
盛希平这边接过钱来,又点了一遍,连同票据一起,全都装进了腰间的包里。
这人个子稍微矮一些,大衣里面支棱着,看起来腰间好像别着啥东西,不是斧子就是刀。
“好啊,我这就给你们。”
盛希平这次带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他本意不想张扬。所以张主任的话,可以说是正中下怀。
“不用谢,你路上小心点儿。”小刘点点头,关上门,重新落锁。
“那还用废话,你兜里有多少,就特么拿出来多少。”高个子叫嚣道。
两千多块钱呢,赶上一般人家好几年的工资了,这要是有点儿啥闪失,那可不得了。
赵书记是咱局一把手,这事儿就得他给你办。”
“维民,里面那两间半房子,就是赵书记家。这个点儿,我估计他在家呢,你直接去找他就行。
盛希平拎着个大口袋来到柜台前,抬头一看,正好瞧见了土产公司那位主任。
“妈的,这小子除非别在县里冒头,只要让老子见着他,老子非把他扒皮抽筋大卸八块不可。”
矮个儿骂骂咧咧的扶起来高个儿,那高个用手捂着左肋下,俩人就这么从胡同里出来,找地方包扎伤口去了。
另一边,盛希平急急忙忙跑到了客运站,买了下午一点往松江河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