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的东西,分给对方。
有个女的,一见盛新华就喜欢上了,赶紧从兜子里翻出来一块点心。
站台上,工作人员吹了声号子,车厢门关闭,火车发出鸣笛声,然后缓慢行驶。
“看看,我大哥厉害吧?”
一行人就这么出了林子,来到施业区延伸线的停车点儿。
“哎呀,谢谢啊,我们也带吃的了。”
说着,陈婕就把那张纸,踹到了袄里面的兜里。
“这是山狸子?那三个是啥?獾子么?哎呦,獾子油可是好东西啊。”
有盛连成几个在屋里哄孩子,张淑珍和周青岚赶紧忙活着做饭。
驻地离家遥远,三年才能回来一次,周青扬从未抱怨过。
除了秋天家家户户晒的干菜,也就是田间地头的婆婆丁、荠菜这些野菜能吃了。
有好吃的,晚会儿也不要紧,于是爷几个先去洗头洗脸换衣服,还互相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草爬子。
尽量驱赶周围的野兽,避免学生再发生意外。
周青岚还是
盛连成却不肯罢休,还得问一句,哪里想啊?
盛希康答应了一声,跟盛希泰拿着手电筒,去后院地窖取萝卜了。
盛希平非常高兴,将一只猞猁三只獾子用绳子捆扎起来,搭在左肩上,扛着往回走。
所以上车之后,周青岚
小学四五年纪都来植树造林了,周青岚怀孕三四个月,如今不适合上山,请了假在家。
没多会儿,那獾子松开了嘴,哈喇子流了出来,慢慢也断了气。
张淑珍好几天没见着孙子,自然是稀罕的够呛,抱着孩子在炕上玩。
盛新华胃口好,吃东西多,张淑珍伺候的也用心。
盛希平收枪上前,踢了踢山狸子,弯腰将其拎起来。
盛新华坐在爷爷腿上,朝着爷爷用力点头,表示他想了。
“真香啊。”
两人毕竟相识的时间短,有些话不好开口,所以这几句话过后,俩人又没动静了。
等盛希平他们进门,狗子们一个个摇着尾巴,朝着盛希平直哽唧。
“狗。”小家伙的嘴还捂着围巾呢,也说不清楚,却要挣扎着下地,想去找狗子玩。
经过一冬天,獾子的体重没有秋天那么沉,每只大概十来斤。
我估计也都糠了,不好吃。”如今这个年月,菜籽可没地儿买,都得是自己家留种。
我家那口子照顾他爸,我大多数时间是在家里照看孩子。暑假期间孩子们美术班、书法班、舞蹈班,各种奔波。开学了,我闺女上小学一年级,中午得回来吃饭,我又得步行去接送,一天最少三个来回,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
今年场里决定,保卫科的人带着枪,跟随学校师生一起进山植树,负责巡逻警卫工作,确保师生的安全。
盛希平一听这话,才想起来,今天是陈维国家办满月酒的日子。
紧过的肉捞出来清洗一下,再重新热油、炝锅,把肉倒进去翻炒,加椒面儿、大料瓣儿、酱油翻炒,然后添汤炖。
见到大哥扛着山狸子和獾子走过来,盛希泰胸脯一挺,万分骄傲的跟同学们炫耀。
我要是有时间,肯定给你写信,到时候就寄到你们医院。”
盛希平、周青岚也都各自上班去,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规律。
周青扬把那一页撕下来,郑重其事的递到了陈婕面前。
张淑珍少不了要打听打听周明远夫妻怎么样,关心一下周青扬的个人问题。
见獾子出了洞,上方的山狸子一跃而下,一个饿虎扑食,就把那獾子按在了锋利的爪子之下。
每一种动物,都有其生存习性,为了避免被天敌捕杀,獾子也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另一边,盛希平和周青岚坐着驴吉普到了森铁小火车站。
萝卜会窜薹、开、打籽,到时候将种子晒干保存好,再播种下去,就这么一年一年循环重复。
哪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獾子洞的洞口,又出现了两只獾子。
然后盛希平就知道了,这些人是去局下属几个林场检查、核对木材产量的。
最近孩子爷爷的病情稳定下来,不需要打那么多针,也不用太多人照顾。对于我来说,就是有种透亮儿了的感觉,之前真的是心里堵的没缝儿,看不着头。咱不说多少钱,老人病了钱是应该的,但是看不到治疗效果,那种感觉真的糟心。
我给闺女找了个午托班,中午不用回来吃饭了,儿子给钱自己打车回家。所以最近我可以松口气缓一缓。接下来我试着慢慢恢复更新吧,尽量多写一点。
感谢一直支持的读者们,谢谢大家的鼓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