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他们当公婆的只能支持,不能拦挡。
可盛希平两辈子加起来,几十年没碰过书本了。
陈维民深受打击,回家后一头栽到炕上,便发起烧来。
“民子,前年哥陪你去局里找的时候说过啥?你还记得不?”
不等盛连成开口,盛希平这边跟炮仗似的,噼里啪啦就说了一大堆。
“啥玩意儿?媳妇你再说一遍?咋就不报名了呢?为啥不考啊?
“太欺负人了,分明是局里的小火车把孩子给轧了,当时局里领导还说,等孩子大了,一定想办法安置。现在可倒好,都不承认了。
陈维民点点头,“哥跟我说,这不是十天半个月能解决的,要有长期的打算。
接着,周明远也点燃了自己的烟。
这天,陈维国忽然来了保卫科,找盛希平帮忙。
至于躺下能不能睡得着,那就不知道了。
正好一根烟抽完了,盛连成直接把烟摁死,抬头看了看一家人,“嗯,你妈说的对,行不行的,咱试试呗。
报名也不钱,正好你这刚出了月子也不能回学校上班,就搁家里复习功课,啥时候考试咱就去考。”
陈维国他爹,是林场出了名的倔巴头、认死理儿,办事儿不会转弯儿。
你俩要是都能考上,咱家摆三天流水席我都乐意。
你就该看书看书,该复习复习,其他事情都有我们呢。
她相信,盛连成也不是傻子,这点儿利害关系,都明白。
陈世良就属于那种脑子不会转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现在就想先给儿子把工作确定了。
在他眼里,啥事情也没有工作重要,陈维民已经蹦跶了这么多年,安不安假肢能咋地?
不安假肢就这么蹦着去找工作,丢的是林业局的脸,也不是老陈家的脸。
再者,他也担心,公家出钱给陈维民安了假肢,之后就不管陈维民了咋办?光安个假肢没用,还得是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