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都没东西可买。
买好了菜回家,爷三个一起动手准备晚饭。
等五点来钟王春秀进门时,饭菜已经预备妥当了。
“老周,今天人家给了我一点儿荠菜和婆婆丁,我记得咱家还有几个土豆吧?正好做个荠菜土豆汤吧?”
王春秀不知道姑爷来了,一进大门就说道。
“哎呦,回来了?姑爷来了,在屋里呢。”
周明远正往外盛饭呢,见媳妇进门了,赶紧接过来网兜,把里头的荠菜和婆婆丁拿过去清洗。
人家送给王春秀的时候,菜就是摘好的了,只要清洗一下就可以。
婆婆丁就是蒲公英,这时节那婆婆丁还没放绿呢,紫红色的嫩芽,蘸酱吃最好,清热去火。
荠菜也可以蘸酱生吃,当然,做汤、包饺子味道都特别鲜美。
这点儿菜太少,包饺子不够,做个汤倒正好。
周明远赶紧从柜子底下翻出来几个已经长芽的土豆,用刀削皮,剜去芽窝儿,然后洗干净切成条。
周明远忙活的工夫,王春秀快步进屋,跟盛希平唠了几句。
等周明远把荠菜洗好了,土豆也切出来,王春秀替换下来丈夫,她去做汤。
不多时,荠菜土豆汤做好了,连同其他饭菜,一起端上桌。
一家四口坐在炕上,边吃边聊,挺热闹的。吃过饭,周明远把盛希平给王春秀买的皮鞋拿出来,让媳妇试一试。
王春秀穿上这半高跟的皮鞋,在地上溜达好几遍,越看心里越美。
“还得是沪市啊,好东西多。这鞋的样式,咱这头可见不着,好看,穿着也舒服。”
“你得说,咱姑爷这眼光真不错,挑的东西都挺好。”周明远那头笑呵呵的说道。
“那是了,不看看是谁家的姑爷。我们家姑爷的眼光能差了么?”
王春秀连连点头,一屋子人哈哈大笑。
盛希平在周家住了一晚,
盛希平和陈维民出门的时候,家里这边还挺冷呢,山上的雪还没化完。
等他回来时,天气已经暖和多了,路边的柳树已经长出黄绿的嫩芽来,山坡上,映山红也陆续开始绽放。
天暖和了,就有不少人在外面,见到盛希平大包小裹的过来,不少人就围了过来。
“哎呀,希平,你回来了?沪市好玩不?民子咋样了?”
“哦,民子还得一个月左右吧,才能带上假肢回来。
陈叔过去陪着了,我着急回来上班,就提前往回走。”盛希平朝着众人点点头,应道。
“哎呀,我刚想跟你妈说,让你从沪市给捎块手表回来呢。
俺家你你弟弟前两天相亲,人家女方别的不要,要块上海牌的手表。
那玩意儿太紧俏了,咱这儿不好买。”旁边有人懊恼道。
“婶子,上海牌的手表,在沪市也是要凭票购买的,咱没有人家那儿的票,一样不好买。”盛希平只能跟人家解释一下。
不是在沪市买上海牌手表就容易,一样也是凭票。
手表票不像烟票,难淘登,盛希平也只是买了两块不要票的宝石和钻石牌,留着给老二和老三用。
那人一听,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沪市那边满哪都是,好买呢。”
盛希平跟这几个人随便聊了几句,然后便告辞,从人群中出来,快步回家。
天气暖和了,张淑珍就把俩孩子都领了出来。
以前住的那个大筐,又派上了用场,张淑珍在里面铺上垫子还有狍子皮,把盛新宇放在里面。
七个多月的盛新宇还不会爬,正好坐在筐里头,手里给他点儿东西拿着,他就能玩挺长时间。
盛新华大了,可以满院子跑,一会儿撵鸡,一会抓狗。
好在家里狗子们都通人性,知道这是自家宝贝,谁也不跟盛新华一般见识,再不行,就躲进窝里不出来。
俩孩子各有安排,张淑珍好歹能腾出手来,洗一洗盛新宇的尿褯子,或者做点儿针线活啥的。
盛希平回来的时候,盛新华正欺负二郎神呢,一会儿揪揪二郎神的耳朵,一会儿扒开二郎神的嘴看看狗牙。
二郎神被盛新华骚扰,还不能躲,只能默默忍受。
正好这时候,脚步声传来,二郎神一听就知道是盛希平,摇着尾巴就开始哽唧了。
二郎神这一哽唧,其他狗也跟着叫唤。
张淑珍也在院子里呢,狗一哽唧,张淑珍就听见了,放下手里的活,往外看,正好看见盛希平背着大包小裹的进来。
“哎呦,咋这时候回来的?坐的便乘啊?”张淑珍忙迎上去,接下来儿子手里的东西。
那头,正揉搓狗的盛新华一见爸爸回来了,立刻撒开手,朝着盛希平就跑过去。“爸爸,抱抱。”
盛希平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弯腰把大儿子抱起来。
“新华,爸爸出门这么长时间,想爸爸了么?”
“想了,新华想爸爸了。”盛新华非常乖巧的点点头,然后凑过来,在盛希平脸上亲了一口。
“哦,新华想爸爸了。那新华在家乖没乖啊?淘气了没有?”
盛希平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凑过去亲了亲儿子嫩呼呼的小脸蛋,柔声问道。
“乖了,没淘。”小家伙精着呢,不管谁问,也是这两句话。
盛希平抱着老大说话,那边大筐里的盛新宇,似乎不高兴了,手里的球不要了,随便一扔,然后就朝着盛希平他们啊啊喊。
结果喊着喊着,一个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