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一个问题。”
长公主凤眸一闪道：“请灵师问吧。”
刘述点头道：“师尊问，何为天，何为道？”
长公主下意识就要说人间帝王为天，圣人之言为道。
但仔细一想，不由愣住了。
看似两字，分开一天一道，合则是天道。
监正这么问，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一时间，长公主竟然有些回答不上来。
陆宁、薛景年等人都看着长公主，等着她回答。
刘述眸子闪烁一下，又看向所有人：“这问题，你们所有人都可以答。”
裴天悲一听，当即抢答道：“天就是天，道就是道。”
闻言，长公主等人都是一愣，这回答简直绝了！
陆宁嘴角微扬。
裴天悲的回答并没有错，因为那是他心中的干净明了的天和道。
只见刘述笑了笑，眉头微抬朝着上方看一眼。
陆宁等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顶层，但什么都没有看到。
“还有呢？”
刘述收回目光，微笑的看着其他人。
他没有去评价裴天悲说的对不对，但接着问其他人，很显然裴天悲的答案没有说到监正心里去。
薛景年沉眉片刻，说道：“四四方方则为天，纵横交错则为道。”
闻言，刘述眸子微亮，又一次抬头看向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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