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口讲出,但没有讲的太明白。
他讲话的时候,神识就在观察每一个人的表情变化。
发现除了秦忠以外,众人表情都没有变化,不由眉头微锁。
就在顾风棠要收回神识时,忽地发现兵部左侍郎韩力胸口微微起伏一下,原本一脸沉闷表情,变得有点柔和舒润。
除此之外,其他人神色还是没有太大变化。
是韩力??
顾风棠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在他印象中,韩力非常老实一个武官,为什么要加害永安太子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至于秦忠,顾风棠早就在调查,秦忠的确种植过三株沙月夜。
但在五年前的时候,沙月夜就死了。
秦忠也将其销毁。
至于永安太子被害时,沙月夜的毒是不是秦忠弄的,暂时还没有查清楚。
“非常好,传朕口谕,让陆副司不惜一切代价,尽快从曹大纯口中查出真相。”女帝眼眸微亮的同时闪过一抹冷色。
“是陛下!”顾风棠一礼后退回原位。
“敢问顾司正,陆副司捉拿曹大纯,提前可有足够证据和公文?”
忽然,一人出列看着顾风棠质问道。
众人沉眉看去,说话之人竟是燕国公燕昌。
顾风棠微微有些意外,看燕昌一眼道:“当然,没有足够证据,陆副司也不会进宫捉拿曹大纯。”
燕昌眼神一沉:“是么,但老夫怎么听说,他一无证据,二无缉拿文书,是以强势姿态镇压曹大纯,将其抓走。”
顾风棠笑道:“燕国公是不是不太清楚镇魔司存在的意义?”
燕昌沉眉:“你什么意思?”
顾风棠仍旧微笑道:“镇魔司查案,除了帝王之外,任何人都要配合,包括你燕国公在内,谁都没有特权。”
“所以,曹大纯先是反抗不配合,后要逃走,陆副司动手拿他,怎么能叫强势姿态镇压呢?”
“先不说陆副司掌握的证据,单说曹大纯,如果心里没有问题,他为什么不配合,为什么要逃走?”
“没有罪,镇魔司自会还他清白公道。”
燕昌听闻,脸色沉凝着没再说话。
倒是顾风棠脸上笑容消失:“燕国公竟然为杀害永安太子的老太监说话,这是何为?”
燕国公表情微滞,旋即冷哼一声道:“老夫与他一个老宦官能有什么交情,只是觉得镇魔司查案,也得按照规矩来。”
“若是无视大周皇朝律法制度,与强匪无疑。”
顾风棠嘴角冷扬:“燕国公如此信誓旦旦,一副要问罪镇魔司的样子,不知道是听谁所言,还是妄自猜测?”
燕国公老脸一沉:“老夫只是就事论事,顾司正不要岔开话题。”
顾风棠冷道:“本官刚已经说的很清楚,陆副司不仅有证据,他本身金牌镇魔人,不需要任何缉拿文书,除陛下之外,任何人都得配合他调查。”
“本官如此说,燕国公能听明白么?”
“最后,镇魔司办案,为什么要向你燕国公证明什么?本官只需要给陛下一人证明就够了,伱燕国公还没有资格知道镇魔司办案详情。”
“你!?”
燕国公被顾风棠说的面红耳赤。
顾风棠冷道:“怎么?难道本官说的不对么?”
燕国公抱着朝笏不吭声了。
女帝凤眸一闪,看燕昌一眼道:“国公退下吧,此事是朕亲口让陆副司办的。”
燕国公略有讶然,旋即一礼后缓缓退回原位。
秦忠、裴同、镇国公等人暗自摇头,陆宁敢直接拿曹大纯,陛下怎么可能会提前不知道呢?
“陛下,老臣有要事上奏。”秦忠见没人吭声,便上前一礼。
“秦老,说吧。”
“回陛下,还是五州乱民之事。”
“老臣已派人前往五州了解,是有人故意挑唆民众,祸乱五州之地,甚至出现了烧杀抢掠等现象,这与老臣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但那些乱民却口口声声说要陛下处死老臣,老臣不过是帮陆副司一次,然那些乱民咬住老臣不松口。”
“恕老臣直言,就是一群刁民欺负陛下年轻,又是女子,不配坐在龙椅之上,故而在别人的挑唆之下,四处作乱,影响陛下的统治。”
秦忠沉声说道。
闻言,众人目光都盯着秦忠,心想那些乱民虽然有问题,但你秦忠不是奸佞小人?
“陛下,臣有一法,可除民乱。”
这时,刑部尚书张举明上前,躬身一礼说道。
正盯着秦忠的女帝,看向张举明嘴角一扬道:“张爱卿,说来听听。”
张举明冷冷瞥秦忠一眼:“回陛下,臣的办法非常简单,让镇魔司立即查办秦阁老秦忠,以正国法,给五州百姓一个交代,必能平息祸乱。”
众官员:“……”
秦忠:“……”
女帝:“……”
众人都诧异的看着张举明,这话也只有张举明敢说了,倒不是张举明多牛逼,而是人太刚正直接了。
谁都知道秦忠有罪,还是大罪,杀十次头都不为过,但敢在朝堂上,当着秦忠面说的人,即便是顾风棠都不会。
但张举明是真敢说。
“张大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忠扭脸怒视着张举明。
张举明根本就不害怕,直视女帝道:“陛下,想要平息五州民乱,此法最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