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来,张赫肯定不会选择一楼,这位置太贵了。
但陆宁的话,那就值了!
特色的小菜上齐,张赫拿起青玉瓷酒壶,为陆宁斟一杯酒:“陆哥,敬你一杯。”
陆宁笑着端起来,与张赫轻轻碰撞一下,仰头喝下。
片刻,两人三杯酒下肚。
陆宁享受着青儿捏肩同时,道:“张哥最近还是常来这儿吧。”
张赫也享受着姑娘们按捏,笑道:“不常来,跟那些公子们一块,太压抑了,唯独与陆哥一起来这儿,那是真放松,身心愉悦啊!”
陆宁佯装一脸好奇道:“张哥最近都跟那些公子玩啊?还压抑起来了?”
张赫摇头道:“还能谁,兵部左侍郎的儿子韩兴、还有右侍郎的儿子徐应仑,这两人不但爱喝酒,还爱玩姑娘。”
“秦承、荣为辰等公子,根本就不敢高攀,就算有幸一起坐着喝酒,那也是看人脸色行事,跟伺候大爷没区别。”
陆宁笑笑,说道:“听说兵部左侍郎韩力大人,之前是兵部主事,为人很低调节俭,他儿子怎么如此纨绔呢?”
张赫道:“我与韩兴算是从小玩到大,他这个人,吃不得苦,受不得教,韩力大人也就这一个儿子,有时候说多了,见儿子不耐烦,也就懒得再说了。”
“不过韩兴也不算很纨绔,修为实力还可以,做事也很有分寸,不是那种无脑残。”
陆宁笑着点头:“韩力大人是一个好武官。”
张赫也认同点点头道:“确实,云鹿战役时,飞龙骑前路大先锋,立过战功的人。不然上调左侍郎,也未必是他。”
陆宁眸子一闪:“飞龙骑前路大先锋?”
这么重要的信息,韩力的卷宗中可没有记载啊!
张赫见陆宁一脸诧异,便笑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是听我爹说的。”
陆宁点头:“这么说,韩力与燕国公关系挺不错吧。”
张赫笑道:“陆哥,你猜错了,恰恰相反,韩力与燕国公关系可谓一点都不好。”
“韩兴每次提到燕国公时,都是小声低骂。”
“骂了什么?”陆宁好奇道。
张赫轻咳一声道:“陆哥,这种话,我可不能乱说啊,万一传到燕国公耳中,我这不是背叛了兄弟么。”
陆宁笑笑:“也是。”
“张赫,你小子来仙乐坊,也不叫本公子?”
就在这时,一道嗷叫声传来。
一个身穿蓝衣青年,兴冲冲的跑到陆宁两人喝酒之地,看了看张赫,又看了看陆宁,对张赫问道:“他是谁?”
“哈哈,兴哥,你来的正好,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陆宁,陆大人!”张赫连忙起身为韩兴介绍道。
韩兴一听,满脸诧异的盯着陆宁,抱拳一礼道:“早就听闻陆副司,大周
陆宁笑笑:“别站着了,坐吧。”
韩兴一脸激动,就席地而坐。
张赫招呼着,让人添筷子酒杯,顺便又叫了两位姑娘。
韩兴敬了陆宁一杯酒后,对张赫翻白眼道:“赫哥,你认识陆大人,为什么不早引荐呢?”
张赫笑道:“陆哥,年少有为,万里日机,也就今儿才有空,一起喝喝酒听听曲。”
“是日理万机。”陆宁无语纠正道。
“哦对对,一日万机。”
张赫尴尬点头。
酒至半酣。
陆宁就把话题引到云鹿战役上,说起了飞龙骑,提到了燕国公。
韩兴一听,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但后者是陆宁,他也不好发飙,道:“燕国公这老家伙,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陆宁正说的尽兴,听韩兴这么说便好奇道:“韩兄,为何如此说?”
听陆宁喊自己一声‘韩兄’,韩兴内心激动一下,与秦承、荣为辰等人端着架子相比,陆宁算是真心不错的年轻公子。
当即借助酒劲儿道:“三十多年前,燕国公身受重伤,是我爹舍去性命相救,甚至为燕国公求仙药,然而后来,燕国公伤势好后,却将我爹从飞龙骑中排挤走。”
“幸得我爹在云鹿战役中有战功,便在朝中混一个兵部主事,三十多年来,才有机会上调。”
“若不是燕国公压制,我爹早就是兵部左侍郎。”
“陆哥,你说他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陆宁眸子微闪,这种事,在卷宗居然没有记载?
当即笑道:“会不会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韩兴摇头道:“不清楚,反正我爹提到燕国公,就很生气,说自己龙武院出身,文韬武略,战功赫赫,在朝中五品主事干三十年,心里很不舒服。”
陆宁点头:“这倒是秘闻了,今儿你不说,我还真不了解燕国公此人。”
闻言,韩兴心里忽然担忧起来,毕竟陆宁可是镇魔司副司之一啊,要是为此查燕国公,岂不是对他爹来说也很不利。
“陆哥,这事……!”韩兴欲言又止。
“放心,酒话仅限于酒桌之上,离开这儿,韩兄你没说过,我也没听过。”陆宁哪能不懂韩兴心里的担忧,当即笑着端起酒杯。
“对对对,酒话酒话。”韩兴释怀了,心里觉得与陆宁一起喝酒,真心不压抑。
放下酒杯。
陆宁夹口菜放进嘴里,问道:“你爹给燕国公求过仙药,在哪求的,什么仙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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