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秦承搂着一个姿色妩媚的姑娘走来,见周骁闷闷不乐坐在雅座中,喝着醒酒汤。
他哈哈笑道:“周骁啊周骁,你都要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在这儿喝酒听曲?”
周骁抬头一瞥,见是秦承,眼中闪过一抹冷笑:“说不定你秦三公子,比本世子先死。”
秦承闻言很是不高兴,松开那妩媚姑娘,摇晃来到周骁面前,冷道:“玛德,本公子已经得到宫中消息,你爹永山王在永州抗拒圣旨不从,谋反之心,已经浮出表面。”
“你特么的觉得自己还能逍遥多久?”
说着,秦忠就一把抓住周骁的肩头,想要揍周骁。
周骁一听,面如死灰,怒吼一声而起,朝着秦承踹去。
砰!
周骁一脚将秦承给踹飞,然后将两个受到惊吓的姑娘拨开,一个纵跃朝着秦承扑去。
“玛德,都是你秦家害的,狗杂种,本世子今儿非打死你……!”
砰砰砰……!
周骁怒吼着,拳头朝着秦承打去。
拳拳到肉,片刻就将秦承给打的满脸都是血。
仙乐坊中,楼上楼下众人都看起了热闹。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速度极快而来,一巴掌将周骁给扇飞。
正是秦承那贴身保镖江明玉,将秦承救起之后。
“玛德,你个反贼之子敢打本少?”秦承满脸鲜血,怒吼一声朝着周骁扑去。
尽管他打不赢周骁,但有江明玉在,还是把周骁给打的满脸是血。
老鸨得到消息,正要带着人过去劝架,陆宁带着人到了。
江明玉一看陆宁带着顾无双三人来,忙将秦承给拉起来。
陆宁看了看地上,满脸是血,穿着粗气的周骁,又看了看同样满脸是血的秦承,嘴角微扬:“打架斗殴?全带走。”
一听全带走,秦承有些慌了,喝道:“姓陆的,你哪只眼看到本少打架斗殴?”
陆宁懒得跟秦承废话,一闪出现在秦承面前,咔一声抓住秦承的脖子,给摔了出去。
“哎哟……!”
秦承摔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惨叫。
那江明玉还想动手,被陆宁一掌拍飞,吐血不止,吓的江明玉也不敢动了。
“全带走!”
陆宁背负双手,朝着仙乐坊外走去。
那老鸨激动不已,迅速追上陆宁,一个劲儿要留陆宁喝茶听曲,陆宁摆手拒绝。
不多时,顾无双三人带着满脸是血的周骁,和嘴里嚎叫的秦承两人,跟着陆宁一起回了天牢。
秦忠得到消息后,心里又惊又怒,赶紧让江明玉准备万两黄金,随着他一起前往天牢。
陆宁前脚刚把秦承给关在一层天牢丁区,秦忠后脚就到了,速度是真快啊。
“陆副司,陆大人啊!”
秦忠一见陆宁,那是格外亲热啊,这让远处随行的阮平看在眼中,震惊在心里。
秦忠可是当朝首辅啊,怎么会对陆宁如此客气?
阮平有些想不明白。
陆宁也瞥一眼阮平,不知道是秦忠故意带着阮平让他看,还是阮平真有什么本事爬到了秦忠面前?
不过陆宁看来,更多可能是秦忠早就查清楚阮平身份,特意给安排在身边,也好让他有所顾忌。
只是秦忠哪会懂陆宁心思,陆宁根本就不会在意阮平死活。
阮平死了,最多也就是他嫂嫂伤心片刻。
陆宁甚至连看一眼都懒得看。
“秦阁老,你这怎么有空来天牢啊?”
“陆大人啊,都是老夫那不成器的儿子,一大早就给你添麻烦,这是老夫带来一点点心意,是犒劳镇魔司兄弟们的酒肉,还请陆大人给发放下去。”
说着,秦忠就让江明玉把万两黄金抬到陆宁面前。
陆宁看一眼,的确是酒肉,回头看向裴天悲和盛轩道:“把这些酒肉给抬到镇魔司,等本官回去,犒劳兄弟们。”
闻言,裴天悲和盛轩眨巴下眼睛,确定没看眼吗?
是酒肉吗?
“愣什么呢?抬走啊!”陆宁喝斥两人一声。
“哦!”
裴天悲和盛轩叫上人,把万两黄金抬走。
陆宁回头笑问着秦忠:“对了,秦老你是来干啥呢?”
秦忠:“……!!”
无语一下后,他忙笑道:“陆大人,你看小儿秦承他,也没犯多大事,最多就是打架闹事,不至于关在天牢吧。”
陆宁笑道:“原来这事啊!秦老,不是本官危言耸听,他打的人,那可是永山世子,如今朝廷与永山王之间关系正僵持着。”
“秦承这打人是一时痛快了,但让永山王得到消息,有人在京周欺负他儿子,还不得从永州杀到京周来?”
“你说呢,这是小事吗?”
“看似小事,一下就升级到了国事、正事,你秦忠纵容儿子殴打永山王之子,到时候连你也给牵扯进来了。”
闻言,秦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哪能不知道呢,所以听到秦承被抓走,他根本就没有犹豫,立即让江明玉带上万两黄金来摆平。
谁知道内里面牵扯的事,陆宁也是看的很透彻,这就麻烦了。
秦忠暗暗咬牙,“这混账东西啊,老夫真是懒得管他死活。”
嘴上这么说,秦忠哪能真看着儿子一直在天牢中受罪,拉着陆宁来到一旁,小声道:“陆大人,你说个数,多少能摆平这件事?”
陆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