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角的刘禅,当真是被酒灌到饱。
尤其像刘备这样征战一生的,那便更是如此了。
刘禅都要被这滚刀肉张飞给逗笑了。
费祎赶忙上前对张佩兰行了一礼。
尤其是是在众人身后,那显眼的汉中王车辇,格外的引人注目。
像汝南,当年他也占据过,但最后还是被曹操派兵打得跟丧家之犬一般。
反而心中更加放心了。
刘禅缓步前行,走近,刘禅才发现,身穿王袍的刘备,居然在城门口中等候许久了。
说着,又很是热情的揽住刘禅的肩膀,打趣道:“这段时间过来,也是要送女儿的。”
刘禅从战马上跃下来,弹了弹身上的积雪。
刘禅赶忙上前行礼。
此刻看那兴复汉室的刘玄德,此刻却似枯萎的老人一般,着实是让他有些心酸。
“殿下神武,吾不如也!”
她身穿厚实冬装,头上戴着一个虎头帽,连眼睛都遮住了,只露出被冻得红通通的小鼻子。
闻此言,刘禅赶忙说道:“父王身体康健,如何能说出如此之语?”
与刘备做了十几年的父子,若说没有一点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士兵们用坚定的眼神凝望前方,目标就是那座若隐若现的巨城。
说着,刘备看向刘禅,柔声说道:“父王生了你这个好儿子,便是到了九泉之下,我也能大声说:我刘玄德这辈子,赢了他曹孟德,而且赢得太多了!”
他刘禅也是人,也是肉做的。
也让军中的那些大老粗一个个对刘禅敬服佩服。
城墙高耸入云,被积雪覆盖,城墙上的烽火台不时冒出白色的烟雾,在空中划出幽幽的曲线。城墙上的守卫,穿着厚重的皮袄,手持火把,在风雪中巡逻,目光警惕地环顾四周。
“好,好,好啊!”
张飞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筷子出来,直接当着刘禅的面将其折断。
而且
能打胜仗的主君,更能让人真心追随。
满身白雪的法正上前,对着刘禅微微行了一礼。
“待到大堂之中,喝酒再聊,阿斗在风雪中行军月余,尔等难道忍心见其被风雪所伤?”
费祎一囧,说道:“都在兴头上,臣下也阻止不了啊!”
武将中,像是黄忠,像是马超,此刻也放弃了矜持,只为上前跟刘禅搭个话。
名声名声。
人老了之后,毛病就是一大堆的。
“不错,殿下年纪虽轻,然而名声已经是响彻天下了,海内百姓,无一没有听过殿下名声的,甚至这成都城中,也有不少说书人,专门说殿下的故事。”
不过是想要巴结,想要露面而已。
哪怕是这个时代的酒精度数不高,哪怕刘禅他的酒量不错,但今夜也是将他喝翻了。
汉中王府大摆宴席。
不是张飞张翼德,又是何人?
此话一出,张飞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顿时就蔫了。
刘备摇了摇头,说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多年在外征战,身上的创伤有二十多处,骨头断了又长,现在坐着,身体的那些创伤,时不时便要痛上一痛,在回南天的时候,便更是如此了,如今天气酷寒,身子便越发难受了。”
刘备脸上露出释然之色,露出骄傲之色,露出畅快之色。
不过他也是大大咧咧的人,手摸着后脑勺,傻笑两声,当即就当做若无其事了。
刘备重重点头,心中最后的那丝担忧,也随之散去了。
离城门还有数百米的时候,便能看到,在风雪之中,城门处有身着厚实衣物正等候其间。
“殿下何至于如此谦逊?收复荆襄九郡,拿下汝南全郡,又使魏国内乱,挑拨曹丕曹彰兄弟感情,使曹彰能为我大汉所用,如此功绩,如殿下这般年纪者,臣下未曾听闻有之。”
“扁鹊一见蔡桓公,言之: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又过十日,又说: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又过十日,再说:病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
“殿下之智,殿下之勇,在下深佩服之。”
刘禅原本在汉中国内稳固的地位,就更加难以撼动了。
刘备仁义的金字招牌,在你有一定武力之后,确实是很好使。
月盘高挂天穹。
实在是被刘备训斥多了,那也就习惯了。
这天气说变就变,而在大雪中行军,无疑是一种折磨。
“叔父.”
此人身材高大威猛,体格魁梧,肌肉结实,力大无穷。他的脸庞浓眉大眼,方形的下巴上留着浓密的络腮胡须,使他显得更加威猛。皮肤黝黑,经常暴露在风雨和战斗中,因此多了几分坚韧和粗犷的气息。
这让他如何不开心,如何不高兴,如何不骄傲呢?
刘备摇了摇头,说道:“实在是我刘玄德之幸,我大汉之幸,天下黎庶之幸,让天下出了你刘公嗣。”
见刘禅如此关心自己的身体,刘备心中甚慰。
“郎君怎喝得如此伶仃大醉?你为幕僚,也不看着些?”
便是身体不适的刘备,今天都破戒了,喝得那叫一个伶仃大醉。
早早的便倒下了,鼾声如雷。
张飞一阵爽朗大笑,说道:“俺原来确实是在巴西,但有赖殿下在荆州打出了名声,那些巴蜀豪酋一时间都偃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