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静注视着他,似早已看穿什么。
林江年瞥了眼地上二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就算你能潜入,如何保证不被发现?如何找到那阉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能找到那阉狗,你又怎么知道,那阉狗身边没有高手保护?”
“葵宝典?”
林江年转身,懒得再搭理,两个小角色,还不足挂齿。
沈灵珺一怔,这才意识到什么,这狗世子根本就没想着对付那阉狗?
也对,他本就跟那阉狗是同一种人,又怎么会如此好心?
想到这,沈灵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再跟这狗世子说话。
林江年饶有意思的打量着这些人:“啧,这次人来的还不少啊,有点意思!”
“就你这样,怕是连那阉狗的面都见不到就没命了!”
前方不远处,一袭锦衣长袍的林江年立在原地,笑眯眯的打量着他们。身旁那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面无表情,眼眸冰冷如霜。
林江年乐呵呵开口。
林江年嗤笑一声:“你们不说,难道本世子就查不到了吗?”
“砰!”
刹那间,酒楼内剑拔弩张。
“我大宁王朝被这阉狗乱政,恐怕要亡啊……”
人群当中,走出一个身材魁梧健硕,表情狞笑之人。当瞧见围绕在林江年身边的众女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而后便是熊熊嫉妒。
“那阉狗可不像本世子这么好心,你若刺杀失败落在他手上,会有什么下场?啧啧……”
二人顿时感受手中一凉,手中长刀已然落下。再然后,两人突感胸前重创,眼前一黑,差点昏阙,身躯踉跄,扑通一声趴倒在地。
但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
“你……”
“刚才这几人,胆子可不小啊!”
酒楼内人来人往,不时低声议论纷纷。
“怕什么?你我行走江湖,若还怕东怕西,岂还算得上英雄好汉?!”
此人语气依旧忿忿:“别说是在这里,哪怕是在京城,天子脚下,老子也照骂不误!”
三楼,另一处靠窗位置,传来沈灵珺气愤的声音。
宦官干政?
她咬着牙,一脸憋屈。
林江年怔了下。
一个宦官,武功不弱?
二人当即惊惧,神色慌张,似没想到这临王世子竟如此干脆利落,丝毫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
林江年打量着此人,似笑非笑:“本世子倒有些好奇,是何人想要本世子的命?”
一方是以受天子宠信,手握京城
林江年果然像是愣在了原地般,一动不动,像是被吓傻了。
还没等此人继续说下去,就被身旁的同伙一齐捂住了嘴巴,然后喊来小二结账,拖着这满口胡言的同伙匆匆离去。
沈灵珺的脸色逐渐发白,显然是被林江年给唬住,脸色惨白了好一阵,这才咬牙盯着他:“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练的莫非是葵宝典?”林江年轻笑问道。
“临王世子,受死吧!”
瞬间,酒楼内一片混乱。
其余的客人见出事,当即起身赶紧远离是非之地。混江湖的,不多管闲事才能活得长久。
林江年笑笑。
“不过,这陈昭恐怕也不简单。”
“那行吧,成全你们。”
然而这次,他们甚至都没能靠近林江年。
“殿下,如何处置!”
二人在眼神瞬间交织后,再度选择了出手,咬牙提刀袭来。
凌厉的声音响起,这二人手中长刀对准林江年的脖子落下。
林江年扭头,见纸鸢瞧了他眼,眼眸底似有抹担忧。
怎么回事?!
他们内力疯狂涌动,想要落下这一刀,取临王世子性命。
两人瞳孔同时一缩。
林江年莫名其妙:“他祸乱朝堂,跟我有什么关系?”
“嘘,这话可不兴乱说!”
等他将这临王世子弄死,他身边的这些绝色女子可不就是他的了?
林江年淡淡摆手:“拖出去,剁了喂狗。”
那二人摔的头昏眼,挣扎从地上爬起,面露惊愕。怎么也没料到,他们的突然刺杀,会被对方躲过去。
“你有什么办法对付那阉狗?!”
他冷笑一声,盯着林江年,这细皮嫩肉的临王世子能经的住他一拳吗?
乱得翻天覆地都行,反正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陛下糊涂,宠信宦官,将密天司交给老阉狗掌管。年轻老阉狗趁机公报私仇,不知残害了多少忠臣……就前段时间,这老阉狗还以谋反罪名,趁机抄了兵部侍郎徐征的家。”
说到这里,林江年瞥了她眼:“就凭你,能行么?”
就在林江年思索时,耳边传来纸鸢轻柔,不冷不淡的声音。
林江年起身,带着众人朝着楼下走去。
旁边之人赶紧拉住同伙,想要捂住他的嘴。
如此之近的距离,猝然发难,防不胜防。
话音刚落,酒楼三楼,哗哗哗数道身影从四面八方的窗口涌入,将几人包围其中。
“你不会知道的。”
但下一秒,这股无形的气势徒然猛烈,像是反弹般轰出。
可就在林江年刚经过一桌旁时,桌上原本坐着的两名江湖人士,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