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所惑啊!”
桑三娘笑道:“再厉害的人物,也逃不出女人手心,昔日的王重阳、张三丰均是道家高人,又是天下
这卓凌风身为全真门人,自带乃祖之风,又小小年纪,定力不足,咱们的圣姑又有倾世之姿,他为其出头,非但不足为奇,还是人之常情!”
黄钟公沉默片刻,突然低声道:“可卓凌风武功非凡,我等六人纵然联手,拿住圣姑或许不难,但绝留不住卓凌风!
惹恼了他跟他师父,本教恐怕永无宁日了,这做何解?”
鲍大楚右手一摆,道:“你别用老是以武人思想看问题,打打杀杀早都过时了,倘若在此之前,我们惹不起他卓凌风!
如今看来,他还能翻天不成?”
桑三娘淡淡一笑道:“他们不是要见任我行吗,我们不妨就来个‘请君入瓮’,再来一个‘瓮中捉鳖’,地牢关得住一个任我行,自然也能关得住一个卓凌风与圣姑!
那时任他卓凌风的师父有通天手段,投鼠忌器之下,又有何惧?我们还能再为本教立一大功!”
黄钟公瞬间恍然大悟,笑着摇了摇头,负手走到窗前,说道:“你们想利用关押任我行的地道,大作文章,又怕我不同意,所以提前给我种上蓝砂手之刑?”
三人都是江湖行家,均知要将卓凌风带入地牢,必然要有人头前带路,那这个人的性命,就落在卓凌风手里了。
所以鲍大楚找了一个很是充分的借口,先给黄钟公中上蓝砂手之刑。
鲍长老哼道:“我们为教主尽忠,莫非还有怨言?你一人将卓凌风与圣姑带下地牢,我与你三位兄弟看住地道口。
方寸之间的入口,任我行与卓凌风他们有天大的手段,还能冲出来不成?
过上半月,将其饿个半死,我们再到地牢将其拿住。
你若死了,为教主尽忠,也是光荣之事,你三位兄弟自有好去处,我鲍大楚再给你磕头赔罪。你若活着,我还能不给你解蓝砂手之刑吗?”
黄钟公面露苦笑道:“好,请二位稍待!”
他正要出门之际,桑三娘忽道:“卓凌风武功卓绝,出道以来一帆风顺,没吃过亏,不难中计!
但圣姑绝不可等闲视之,就是要带他们去地道,你也不能直接答应。
最起码得给他们一种不得不如此的感觉,让他们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鲍大楚点头道:“桑长老说的对,圣姑七岁之时就能发现本教之变,聪慧过人,如今肯定更甚。不然麾下也不会有那么多三山五岳的旁门左道之人,甘心供其驱策!”
黄钟公缓缓摇头,轻叹一声道:“他们再厉害,又如何及得上二位长老的深谋远虑!”当即开门走了出去。
鲍大楚与桑三娘面上露出了成竹在胸的姨母笑。
仿佛都看到了自己日后被东方不败嘉许时的情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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