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骗我!”她半靠在床头,眼眶里的泪珠让她视线变得朦胧,她从没这么难受过,可是她又不能发泄,不能借酒消愁更不能大喊大叫,因为那样随时会动胎气,严重还会流产甚至引起大出血。
厉阈野俯下身来搂着她,“你该信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
“亦如你在爱琴海的六十多个日夜,我信你,依然爱你,是你不信我。”
他的唇蹭在颈间,问,“你始终认为我只是和你玩玩对么。”
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任他抱着。
这样的男人没人抵抗得了,伊娜也是,她始终忘不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如果厉阈野没碰她,那她的吻痕是怎么来的,是私底下找人咬的么…
分手了厉阈野只是她的前任,她还是将他推开了。
“戒指还给你。”
“送了你,它就是你的,你遗弃过它一次,还要遗弃第二次?”
他的质问声敛着危险,云栀意没摘戒指了。
她像炸毛的刺猬,厉阈野有时还真挺怕她的,尤其是说的话,犹如万箭穿心。
他只有喝醉了才敢摸进她的房间,死死搂着她的腰,问,“宝贝,能不能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