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主动提及过去的生活,包括父母也好,弟弟也好,过去二十来年的种种委屈,是怎样的心态才能让她轻飘飘说出这些。
温思衡难以置信地抬头,面前的小姑娘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过去手术的经历。
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吃惊的样子,简安然解开了他的疑惑:“乳腺纤维瘤。”
“那倒不是。”简安然摇了摇头,浅浅地朝着面前的人笑了一下。
“医生说我是情绪太丰富了。”
led屏上的手术进程终于切换了状态,从手术中切换到术后苏醒中。
很快几位护士先行开门走了出来,过了没一会一群白大褂簇拥着将一个担架床推了出来,徐念禾双眼紧闭,穿着手术服躺在床上。
“朋友是吧,”医生看着迎上来的二人问道。
“她刚刚失血过多,我们已经尽全力抢救了,但是有一侧的输卵管严重破裂没办法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