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神医的方子,做了此毒,名为鸳鸯散,只能由我的血和对我下毒之人的血方能解之。”她看着挽月,又看向陈眬昕道:“烟姐姐服用了我的血,而眬昕姐姐你们服用了月姐姐的血,解了毒。”她说完,不再看她们,又看向楚云飞,淡漠道:“如今,我心愿已了,找出了真凶,自愿接受处罚,至于我说的话是真是假,王爷自行定夺。”
“可笑。”清冷的声音传来,正是挽月。
“妾身请求王爷,恕宠儿妹妹胡言乱语之罪,妾身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宠儿妹妹。妾身本不想说,但此番看来,晴音姐姐方才之言,也不是不无道理,宠儿妹妹言谈举止皆怪异,想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她在此事上不作纠缠,只须诱导楚王柳宠儿失心疯,至于她口中的神医,她自会解决。
“宠儿妹妹,不是姐姐不愿相信你,只是光听你一面之词,也证明不了挽月妹妹就是害你的凶手。”却是陈眬昕出言道,声音婉转好听。
她本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事不关己,她本不想参与。但挽月现下言语站队了甘晴音,她自然不愿做个旁观者,出言提醒道。挽月和柳宠儿,她自偏向柳宠儿一些,只因柳宠儿之父乃户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