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论是工部还是大宇商行，都不会犯这种错误。”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这纸要么是你自己做的，要么就是你认识的人做的。”
“而我看你一身书生打扮，多半就是你自己做的。”
听到青年的话，叶牧忍不住点点头，这青年的眼力还真不是盖的。
之前的模子是用织机改的，自然没有那么多的规格要求。
不过叶牧也明白了姜玲珑的意思，这分明就是看上了自己的造纸技术，这技术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钱，怎么可能给她？
想到这里，叶牧微微颔首：“说的不错，不过不外传，告辞了。”
叶牧带着虎子二人走出了门。
“你……”姜玲珑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叶牧的油盐不进，让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说不出口。
旁边的青年忽然开口道：“玲珑，用不用我叫人把他抓回来？”
“在我剥皮军的酷刑下，还没有一个硬骨头！”